“老朱、你是营长,军事指挥我听你的。”教导员笑罢说道。
“老胡、我是这样想的:黑灯瞎火的他是找死、往咱怀里撞,咱不干他不是亏了吗?”说完他朝胡教导员眨了眨眼睛。
“老朱、在军事指挥上我是百分之百的支持你:你只要下了命令,我坚决执行。"胡教导员回答的非常干脆。
“老胡,那咱们这样……”朱旭开始给胡教导员交代起任务来……
二月初一晚上七点四十,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王盼庄炮楼上的探照灯如往常一样亮了起来。它有规律地在暗夜里来扫来扫去,仿佛在为魔鬼寻找着坟场的位置。
不多时、西面的大路上出现了六束灯光,隐约的传来了"嗡嗡”的马达声。
“营长、鬼子!″在炮楼顶上的拴娃眼尖、望着汽车射过来的光束叫道。
“拴娃、闭嘴,咱们现在也是‘鬼子’。″离炮楼越来越近,不一会儿,六辆卡车悉数停在封锁沟前。炮楼上的探照灯也把光柱打到了前面的卡车上。
只见最前面一辆卡车副驾驶位置跳下一个日军少佐,只见他趾高气扬的来到封锁沟前, 探照灯白森森的光柱照着他睁不开眼睛,他忙用胳膊挡住光线。
“干什么的?”炮楼上的朱旭用日语大声问道。炮楼里的战士们立刻打开了轻重机枪的保险,枪口对准了公路上的汽车。
八嘎,这群养尊处优的后方守备军!支那人的大米和白面,让他们的智商都退化到六岁以下了。日军少佐在心里把炮里的那群‘八嘎’的祖宗八代轮番问候了一遍。
“是渡边君吗?我是吉野联队的宫藤一郎!″日军少佐故作轻松地叫嚷道。
″原来是宫藤君,口令?”朱旭轻蔑的望着封锁沟边的宫藤一郎,严厉地问道。
“富士山下,回令!”宫藤一郎猛然想起双方接洽的口令,忙回答道,也对炮楼上的那个‘友军’哨兵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