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首领被我杀了,那些杀过欺辱过兽人的残忍流浪兽也被我杀了,剩下那些,都是些无辜的兽人,便就地解散了。”
“但是....他们不可能回部落,被部落碰上还会被杀,他们迟早还是会聚到一起,出现新的流浪兽首领啊。”
所以说流浪兽根本不可能彻底消失。
式一的话,让气氛有些沉重,大家其实都知道流浪兽里并不全是恶人。
但是兽人和流浪兽之间永远不可能和解。
有雌权就会有反抗,除非雌雄性平等。
荼灵倒是不担心,说不定以后这些流浪兽就成自己手下了,找不到雌性就更好了,也省的她还得操心手下的终身大事。
“你们别操心了,一切有你们雌主担着呢。”
十几天后,洞里就已经积攒了很多东西。
干柴摞的跟床一样高,兽皮叠的整整齐齐放在了小床上,山脚下的晾衣架上又重新晒上了香肠和腊肉。
生活慢慢步入正轨,洞里却回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扶祥和银吉呈保护状态一人坐在荼灵一边,后边站着的就是银痕几人,紫夜抱着胸靠在墙上,嘴角扯着讥讽的笑容看中面前面容苍白的夜离。
原本面容绝美的兽人此刻跪在地上,脸上鼻青脸肿,一定也看不出以前的样子了。
夜离他被雌性带走之后,在部落里的巫医救治下活了下来。
一睁眼便发现周围的场景很陌生。他惊的立马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连手臂都无法抬起来。
他扭头发现旁边趴着一个黑发的雌性,只是她头上没有黑色的狐耳,不是荼灵,夜离失望的扭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