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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小哥这东西不是用来吃的!”胖子惊叫道。
“你懂个锤子,吃烟草比吸烟带劲多了,在云南和缅甸多的是人嚼。”潘子道,“不过看小哥你也不像老烟枪啊?”
张启灵摇了摇头,把嚼过的烟草吐在手里,涂抹在伤口上。他看了眼潘子,又扭回头继续“欣赏”黑不溜秋的沼泽。
大家早就习惯了他这性格,也没人挑他的理。但无邪总觉得闷油瓶这次表现得有点不寻常,好像心事重重的。
他视线一扫,看到一旁的吴歌也在望着沼泽发呆,他娘的连姿势都跟张启灵很像,就好像复制粘贴过去的一样。
糟糕,是心梗的感觉。
他深吸了口气,又转移视线,一眼看到了躺在睡袋里的阿宁……
算了,还是闭目养神吧。
等缓过一些劲儿后,胖子就拿出压缩的肉干给大家吃。人一吃饱就容易犯困,于是潘子就用背包里的衣物搭起一块遮挡阳光的地方供大家睡觉,吴歌自告奋勇帮放哨。
胖子不赞同的看着她说:“吴歌同志,现在不流行个人英雄主义了。你瞧瞧你,再老点儿我都得管你叫大姐了。你的事情不想说我们也不逼你,但你真的不要勉强自己。”
吴歌一听这话就觉得有些好笑:“我没勉强。”
“这个时候就不要嘴硬了。”
吴歌眉毛一挑,这回真笑了出来,她决定用事实说话:“我刚宰了条蟒。”
“人一上岁数就好面子,但面子哪有身体重要?”
“我刚宰了条蟒。”
“……你示个弱能屎吗?”
“我刚宰了条蟒。”
“放你的哨去吧!他奶奶的,胖爷再管你,胖爷的姓就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