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他不是自尽,而是被人所杀,可是却找不到任何的证据,所以此事也不了了之。
她不会以为我就是那个告密,还杀害她父亲的人吧。
我和她并不认识,她不可能会找上我,而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有人利用她想来杀我?
可是她偏偏被姬流潇阴错阳差地带回了府都,甚至还爱上了他,所以放过了我,但现在因为姬流潇的动摇,所以她又蠢蠢欲动,所以又和那个人联手,让我们在祁山大败,想借此让我死在祁山,可偏偏老天不如她的愿。
那个人必是南陌国的人,是云际攸吗?
若是他,那么他根本就没必再那么煞费苦心之后还放过了我。
那么是宓儿?
宓儿想背着云际攸杀了我?
所以才利用了舞尺努的事,让舞莲儿来杀我。
我不想去相信那个曾经被我视为姐妹的人会如此对我,可是这一切都唯有这么一种可以解释的方法。
只是宓儿又为何要杀我?
为了云际攸?可云际攸明明喜欢的是她啊,而且她喜欢的不是我表哥吗?
除非上一次我遇到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云际攸?
而宓儿口中的他才是,到底还是我误会了吗?
怪不得面对那个云际攸的时候,我会没有一丝的熟悉感,原来他不是吗?
那真正的毓哥哥呢?
他又在哪里?
所有的疑惑一下子都涌上了心头。
那一夜,我整夜未眠,想了许久,才把问题想清,却又不敢相信自己所想。
小主,
许是太累,我终是在天亮之际睡了过去,而这一睡一直睡到了晚膳时分。
在雪地里过的一夜,差点死去,又不眠了一夜,的确还是太累了。
而一醒来之后,我便派人找来了姬流潇和水无暇,把攻城之法再度讨论了一遍,等计划周详,我们才散去。
而等到夜深以后,我又到水无暇的营帐里走了一番。
把刚才的计划全部重新策划了一番。
我不是不相信姬流潇,我只是不相信迷魂,这一次我们所讨论的内容,舞莲儿必定也会告诉宓儿,那么我们便又会迎来一次惨痛的失败。
所以我和水无暇把一切都重新部署了一遍,然后还打算在明日进攻之际,让姬流潇小小的病上一会,那么舞莲儿便会因为担心而失去了戒心。
而我们便按计划的一切,快速地渡过祁山,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一次终是要扳回一局。
“无暇,你也知道是她是吗?”等我们部署好了一切,我才问道。
水无暇颔首,淡淡地道:“我们三人其实都该明白的,可是潇他……”
水无暇并不知道姬流潇中了迷魂的事,必定会对姬流潇有所失望吧。
可是这种事情解释起来实在麻烦,要牵扯到一堆的人,所以此刻我也不能跟她解释什么。
“当局者迷吧。只要我们清醒便好。”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笑着道。
水无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无声地反握了我的手。
此刻,心却是猛然一阵抽痛,我不由地伸手抓住了胸口,水无暇不由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那一夜受寒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我朝她释然地一笑,“夜也深了,我先回营帐了。”
这种抽痛,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如此突发而起。
从昨夜到现在却已发生了好几次了。每一次都一样,心总是一阵抽痛,然后又有一种莫名的悲伤在心底蔓延,有几次,我甚至会不由自主地落泪。
难道刚才和魅在一起的那种感觉也不是错觉?
我真的能感受到他的悲喜吗?
那么这次也是他在悲伤吗?
这和那次换血有关吗?我们血脉相融,所以才会这样吗?
血脉相融,或许我们比生来就有血缘关系的人更像亲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