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女子似乎并没有听出男子话中的意思,只是在男子刻意营造的情欲之中沉浮,手紧紧地攀附着男子,口中是一声声的索求,“爷,真儿还要。”
我站着,始终站着,把那一幕幕尽收眼底。
对于这类事,我似乎并不陌生,即便自己没有经历过,但看得却多了,起初是魅逼着我看,到后来却已习惯,看不看又有何区别?
然后,那男子转身,邪肆的目光投注在了我的身上。
我没有退缩,迎上了他的目光,淡淡的笑。
他,一身红衣妖娆,一脸似笑非笑,邪气魅惑,从来没有男人能把红色穿得如此的理所当然,似乎他天生就适合这个颜色。
妖孽……
看到他,我的脑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这么一个词。
从未见过如此妖娆的男子,似乎只要一笑便能倾倒万千女子。
我和他,两抹红,隔着漫天的落花遥遥相望。
他竟和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