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没有说话,只佝偻着腰,似乎有伤在身,头也微微低着,让人看不清面容。
刘玦微微低头,掩饰住嘴角那嘲讽的微笑,对着那人道:“戊,是不是你?你不是在井里么?怎么不说话,可是受伤了?”
戊闻言越发低着头,捂着手臂痛苦的道,“主子,是属下,只是刚才费劲全力,才从井里爬出来,有些累了,又不小心将手摔伤了,并无大碍”。
刘玦抬起头,面上带着惊喜与担忧,语气是掩饰不住的高兴:“出来就好,手断了不影响,我带了药”。
戊还是佝偻着腰,一副累瘫了状态,“主子,抱歉,属下需要休息一下,刚才实在耗费了不少力气”。
刘玦抬眸看向戊,抿着嘴角站了起来,却道:“好,那你休息一下,等你缓过来了,过来我用棍子给你固定。”
戊闻听此言,片刻后便朝着刘玦走了过来,翻过矮墙站到了他的面前,面色苍白,身形微弓,确实是受伤且累了的状态。
刘玦乘机触碰了一下,面前的戊的手,出乎他的预料,居然是温热的,刘玦眼帘微垂,遮住眼中的精芒,。
见戊的手,还带着些许血腥气,刘玦语带关切的问道:“受伤了,怎么样?严重么?是不是抬不起来了?”完全是关心手下人的状态。
戊将垂在一旁的手抬起给刘玦看,口中称道:“主子,属下冒犯了”。
刘玦看着戊衣服上,渗出的大片血迹,哪怕知道有异,还是不由心头一紧,这样的出血量,定然不会是简单的破了点皮。
刘玦一只手去拉戊的衣袖,并不太方便,戊刚开始垂着手,没有帮忙的打算,见刘玦始终没有打开他握着的手后,才低声道了一句:“主子,要不还是属下自己来”。
刘玦没有搭话,只费力的解开戊扎者的衣袖,终于看到了他血淋淋的手臂,刘玦看着戊痛苦的表情,低声道,“这样的伤,需要尽快上药包扎才行,幸好我带的药好”。
刘玦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身上摸出一瓶创伤药,不待戊说话,直接撒到戊的手上,血也很快就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