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初韵在司柏长心里,算亲妹妹。
由扶初韵找看,司柏长心里也算是安心。
最后,扶初韵如愿留在医院,他们一行人返回民宿。
不过,在回民宿之后,司柏长又自己出来。
等他在回来,楚梵音迎上去问:“乐悠送进监狱了?”
司柏长点头,上次他就应该把她送进去,现在平白出了这回事。
司柏长脱掉大衣,来到卫生间洗手。
楚梵音看着司柏长的背影,走上去,从司柏长的身后把他抱住。
“对不起。”
司柏长洗手的动作一顿。
“你说什么对不起?”
“要不是我,你或许现在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心理负担了。”
“那然后呢,你要我看着你现在躺在病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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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发生的太突然,如果没有司柏南冲出来,那刀子就落在楚梵音身上。
楚梵音身体本来就不好,再来一下这个,楚梵音怕是就………
司柏长接受不了。
这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音音,在某一方面,我是感谢司柏南的。”
他是自私的,司柏南护住了楚梵音,他当时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
司柏长洗完手,转身,把楚梵音拥入怀中。
“阿音,如果觉得实在过意不去,就常去看看司柏南就好。”
司柏长想,他能做到的也就到这里了。
楚梵音很想让司柏长把心结打开,但是这种事不是一两句就可以说清楚的。
一条命是不能拿另外一条命去换的。
第二天,拍摄开始。
是一场重头戏。
这个戏里,司柏长意识到自己对他收养来的小侄女的情愫。
可是,他又不能说,前方战事吃紧,他需要去支援国家。
可偏偏,小侄女冲上来直言不讳说着自己的爱情。
“小叔叔,你当真不懂吗?”
镜头里,白语那双眼睛比她的唇瓣还要能说话。
整个剧组的人都被白语的表演调动起情绪来。
司柏长背过身去,白语整个人像是被打击一般。
白语身体往后一退,两个人拉出距离。
“我为你安排了相看的人家,明天就能见。”司柏长语调低长,配上把苍绿的常青树,让人觉得他永远都是那么高大,那么不可一世。
白语慢慢笑了,嘴上弥漫出来的笑容是对自己的爱情妥协。
或者说,她放弃了自己的爱情。
“既然小叔叔决定了,那么就全然听小叔叔的。”
司柏长没想到白语回答应,目光看向白语。
白语脸上的笑容加深:“小叔叔,我还有事情,就先离开了。”
白语穿着一素色旗袍,在这古老的宅院里,显得肃穆又悲寂。
镜头随着白语走进屋内,停—
咔!
楚梵音从镜头后面仰起头,冲着司柏长竖起大拇指。
司柏长笑了又没有笑。
白语从屋内出来,来楚梵音这里看她的镜头,司柏长也一同过来。
白语站在她的左手边,司柏长站在她的右边边。
剧组的场务人员在布置下一镜头的景,人来来往往,司柏长就这么光明正大拉住楚梵音的手。
楚梵音身体一顿,赶紧往四周看,发现大家都在忙着,她紧绷的弦微微松开。
楚梵音想摆开司柏长的手,甩了几下,没有甩掉。
表面上,司柏长在跟她交流剧情,实际上两人在谈情说爱。
楚梵音看了眼司柏长,司柏长笑着,神色带着不理解。
他还挺能装!
楚梵音心想。
很快,楚梵音明白司柏长为什么拉着她的手不放。
常源走过来了。
常源走进,目光原本没有落在两人相握的手,可是司柏长引导的动作很明显,他看见了。
常源:“…………”
倒也不必如此杀人诛心。
常源现在知道他俩关系,没打算看,他来只是单纯跟楚梵音商量剧情的。
下一场,就是白语在司柏长的安排下,和他相亲。
在白语的认知里,常源就是好友。
常源对白语的情早就变了。
“这种剧情有什么好商量的?”司柏长问。
楚梵音忍了下,没忍住,扬手打了下司柏长的手背。
司柏长吃痛,但也没有放开楚梵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