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尔登有些自嘲着说:“所以我现在是没有选择的权利了,是吗?”
苏赫巴鲁眉头紧张说:“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这么逼迫你。”
“现在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思,只会显得你更加的无耻罢了。”额尔登说:“我没有想到,我当初为了帮你签的低价合同,现在反而成了困住我的枷锁。”
苏赫巴鲁默默喝着酒不说话。
额尔登说:“巴鲁哥,你是不是也 忘记了一件事。合同是双向的,当初我们合同上签字时,说好了我在马场的工作,只负责和马打交道,其他一律不用管。”
“骑马比赛我答应你了,我一定会去。至于你那些后续的采访之类,根本就不在我的工作范围,我完全可以按合约拒绝。”
额尔登鹰隼般的眼神,情绪复杂地说:“巴鲁哥,五年前你从外面回来,你说想要办马场,想要改善乡亲们的经济。”
“我那时候很支持你,但我支持的是那个为乡亲们着想的你,而不是现在唯利是图的你。”
“你现在穿着西装,拿高脚杯和那些人谈生意的样子,让我觉得好陌生,你还是我的巴鲁哥吗?”
额尔登饮下最后一口酒说:“这酒就当是我明天的壮行酒了。过了明天,我想我们再也不会有机会一起喝酒了。”
说完这话,额尔登就离开了。
他当初签的工作合约也只剩下一个月了,按照两人现在的关系,额尔登也不可能再续这合约。
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两人,终究是走向陌路了。
苏赫巴鲁吞下嘴里的酒,明明应该是他爱的辛辣的酒。
眼下喝着却是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