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沙发上起来,站直了身体,说:“我,我回房间上药。”
安辰拿起茶几上的袋子, 说:“二哥,药还没有拿。”
傅谦寻转身接过袋子,快速的回房间,关上了门。
安辰看他那动作迅速的样子,喃喃自语道:“怎么觉得二哥有点落荒而逃啊?”
应该是自己想多了,二哥好好地为什么要落荒而逃。
随后安辰想到了刚才看到的,他看着自己的手指默默发呆,脸却莫名开始有些羞红。
房间内的傅谦寻,低头看着仰头挺胸的兄弟,抚额。
指着对方低骂道:“没出息的东西。”
随后往洗手间走去。
他现在需要的不是过敏药,而是冷水。
*
蒙古包内。
锅里炖着羊肉,冒着热气腾腾的气,香味在整个蒙古包里飘散着。
额尔登穿着一身黑白色的藏服,左耳戴着绿松石。
他坐在长椅上,右脚放在椅子上架着,右手随意地搭在脚膝盖上。
左手端起一口碗,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额尔登坐在椅子上,那张向来都爽朗笑意的脸上,此时却微微蹙着眉头。
齐大掀开门帘,站在门口先是顿了一下,随后笑呵呵地走进来,说:“老大,喝酒怎么不叫我呀?”
额尔登看了对方一眼,说:“怎么就你一个人。”
齐大说:“他在医院陪着阿爸。”
额尔登拿过旁边的一个碗,拎起坛子给自己和对方都倒了一杯酒,说:“陪我喝会。”
齐大抓了一把桌上的花生米,丢了一颗到嘴里,眼神看向额尔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