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吊在那里两天,不过是偿还安安吊树上的苦。
他差点害死安安的事情,自己另外找他算账。
傅谦寻每次想到,但凡安安运气要是差那么一丢丢,没有挂在树上,而是直接掉落,那样的环境必死无疑。
他就恨不得把蒋忠大卸八块着。
举报他偷税漏税只是第一步,到时候把这消息放出去,哪怕蒋忠后续把税补缴上去了,可他这样的劣质艺人,娱乐圈却再也不敢有人用他了。
最重要的是,傅谦寻不会让他有补完的机会。
蒋忠一直不觉得自己有错,既然如此就让他数罪并罚,好好在牢里接受改教。
上上思想品德课。
至于自己,他敢出手蒋忠不会以为仅凭他的指证就真能拿自己怎么样了?
那他也太小瞧自己了。
自己敢出手,就能让他抓不到把柄。
傅谦寻想到了什么,手里的钢笔停顿,抬头说:“你去查一下那个叫何砚书的。”
林远问:“他有什么问题吗?”
“说不上来,这人给我的感觉就不太对劲。”从第一眼见到对方,傅谦寻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