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今日谁也不许进言出头!’
夏竦缓过一丝元气,淡淡地说道。
夏党的人急了,如果这时候不落井下石,把清流搞死搞残,以后哪里还有这么好的机会!
‘夏相,不可。。’
手下人还要争论,夏竦只说了一句话,就让所有人心如死灰。
‘你们忘了兴化有一个人与我交往过密,如果希望我死得早的话,那你们就尽管去闹。。’
一个人?
众人面面相觑,还是想不起来,夏竦见此情此景,也只能无奈地闭上眼睛。
最后也不知是谁猛地说了一声:‘是梁川?他不是已经失踪多年,难道。。?’
谁也没有往梁川身上去想,因为他离了汴京之后,就失去了消息,夏竦甚至派人前往广南去找过,连尸身也没有寻见。
难道这场动静是梁川搞出来的?
所有人芒刺在背!
怎么可以这般胡闹!
这样搞,要想栽赃到清流那帮人的头上,那手段未免太拙劣了!用这种方式来构陷新政的弊端,若是被朝廷查出来,那夏竦不被言官们攻击到死,那都算轻的!
就算不是梁川闹的,因为梁川与夏竦的关系,这事也能让人浮想连篇!谏院的那帮人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吗,他们可没有这等慈悲心肠!
夏党所有人都一言不发,他们总算知道为什么夏竦这么害怕,梁川这是办了坏事呐!
这事有没有梁川参与,夏竦甚至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也是才刚刚得到兴化的这个消息,朝堂上官家定会细细询问,他已经做好了失去一切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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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安静得可怕。
最后竟然还是赵祯第一个开口道:‘列位公卿,难道没有任何事要告诉联的吗?’
众人还是一言不发,夏竦朝自己的手使了个眼色,夏党骨干赵师民出列侃侃道:‘臣有本奏。’
终于来了。
所有人的心在这一刻全部提了起来。
赵周翰,人称夏党悍将,崇文院检讨、崇政殿说书,夏竦称他为盛德君子,非常倚重。他不仅是夏党的骨干,私交竟然与庞籍韩琦这样的清流相好,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果然是他出来打头阵。
赵周翰的战斗力非常强悍,夏党与清流大夫们闹到最凶的时候,清流拿出了《答手诏条陈十事》,赵周翰疯狂反击,一个人列阵十五条,逐条反驳清流的新政之弊!比清流的十条还要多出五条,足见他的准备之足,反抗之心如何坚定!
范仲淹富弼韩琦的眉头都快要拧起来了,今天怕是有一场血战。。
谁料赵周翰只是道:‘禀陛下,南军征侬大事已定,大军已还请陛下择一吉日犒劳三军,以壮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