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段鹏只怕也要跟着背上一个失察驭下不严之罪!还有许多人,只怕也要跟着玩完了。
威远楼里的人大部分在这次战斗中都死了,死人也没办法再追究责任。
“你好糊涂啊,你把武备弄去了何处?”这个问题还用再问吗,挖下去就是对他有大恩的梁川,就站在他的身边!
梁川的身份已经不用再说了,这府衙里面的人全退下去了梁川还站着,段鹏不想自己人听着,也相信梁川!
梁川就要张口回应,司方行已经抢先应道:“梁三郎先前出海之时在海上发现一伙海贼,海贼势大抢劫过往的商船,我身为泉州府都监责无旁贷,可惜多次与赵王爷报请杀贼都被驳回,眼见这帮贼寇坐势而大,将来必会对我清源造成威胁。”
“说下去!”
“我又无调兵之权,只能把武备擅自交与梁三郎,让他的手下人代我们官府去杀贼,所有的事情都与三郎无关!”
司方行一肩把所有的罪责都揽了下来!日后过论起来,梁川便是脱不了干系,这顶多不过就是个流配的小罪!只是他自己,怕是死定了!
两个人都沉默了,段鹏痛苦地闭着眼睛,刚送走了黄少平,难不成还要再送走司方行?
“先把司方行押下去!梁川你且呆住。”
梁川看了一眼,司方行对梁川抱以最后的眼神,眼神中把一切都托付给了他。
梁川还没有说什么,两个衙役就将其带走。
段鹏从案台上走下来,直接就扯着梁川烂得不成形的衣领愤怒地道:“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梁川脸上透着无限的悲凉,后果他比谁都清楚,在西军呆过,军纪如山不可儿戏,这是铁律。
“我会想办法保下司方行!”
“你以为你的关系能抵得过大宋的祖制吗?司方行这次死定了,看看你做的好事!”
梁川沉默。
段鹏问道:“我再问你,你哪里请来的官军?这些人是哪里来的,是你自己的人还是真的官军?”
“后来杀进城中手持长筅的是我的人,我带来救援的是龙海的守军杨林的人,另一些是同安县郭灿的人,他们都是朝廷的正规军!”
正规军,怎么可能来得如此迅速,他自己带过兴化军,哪里会不知道朝廷调兵遣将那一套流程,最快这些人只怕也要后天才能赶到,就一天的时间,他是如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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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谁的名号去调动这些人,他们难道也被你给哄了,擅自调兵是死罪,这次不知道要掉多少颗脑袋了!”
鱼符的事,梁川既然把这宝贝公之于众,他便也不再藏着掖着,早点把自己的身份跟世人交个底,他以后也不用看这么多人脸色办事,更不会有这么多人,动不动就与自己结下梁子,是谁都想来捏自己一把!
梁川从怀里缓缓掏出那一枚鱼符,丝毫不在意一般直妆递给了段鹏。
段鹏一开始没仔细看,光线并不是太好,可是当他接过这东西的时候傻在了原地。
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