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非的事情让自认为一辈子光明磊落的张好仁老夫妻俩感觉抬不起头来,胡玉瑾气得心胸憋闷,在医院里住了五天,出院前对张好仁说不想回家,想去外地住一段时间。张好仁想起来,庄敬在章丘百脉泉附近买了一套上下两层带电梯的叠拼房,庄天闻夫妻俩来了就住在那边,他给庄敬打电话话问能不能去住一段时间。
接胡玉瑾出院时,庄敬和张之义直接把老俩口送到了章丘,在当地请了一个钟点工,每天负责打扫卫生和做一顿中午饭。
庄敬走的时候,张好仁送到车前,欲言又止,庄敬想起来在崂山陪蓁蓁的父母,说:“你和妈安心在这边住着,我爸妈从崂山回来,让他们和我一起住就行。”
张好仁眼睛酸涩,不好意思地讪讪笑着:“让亲家老俩口受累了。”
庄敬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爸爸,你多开导开导妈妈,作为儿女,我们最大的心愿是你们身体好。我妈爱做饭,蓁蓁爱吃我妈做的饭,这是双向奔赴的幸福生活,都开心,算不上受累。”
回济南的路上,庄敬开车,张之义睡了一路,醒来的时候,看着窗外闪过的高楼大厦,想起自己所经历的事情,感觉像过了几辈子一样。
早晨庄敬刚到办公室,陈白和神神秘秘地趴在她耳边:“你知道容非找的那个男人是谁吗?”
“是我们单位以前那个被发现拿回扣后,辞职的采购部总经理。”
“阳志平?不可能吧,他都多大年龄了?”庄敬震惊地站起身来。
陈白和撇着嘴说:“就是他,不信你仔细看视频,肯定能认出来,就是因为他谢顶发福,与原来差别太大,所以大家一时没有认出来。你猜是谁认出来的?”
庄敬心乱成一团草,毕竟是张之义的外甥女,虽然跋扈霸道,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