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牙,恨不得马上把这个小杂种给掐死。
但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皮笑肉不笑的吐出了句:“你这孩子从小就调皮。”
‘‘’金金爸爸好想你,但是因为你把爸爸的电话号码都拉黑了所以才找到了这里,对不起你别怪爸爸,爸爸只是太想你了。’’
唐衿皱了皱眉,总觉得今天的程峰怪怪的,第六感告诉她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因为和他的接触不多,所以唐衿一时间还真摸不清他的意图。
谁知道程峰说着说着眼眶竟然红了,他想要抱唐衿,结果却扑了空。
实在是太过诡异了,所以唐衿不想和他继续浪费时间,绕开他准备再去买一份粥。
“衿衿,你怎么来医院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的那个男朋友怎么没陪你,还是说你们分手了,你离医院是打胎?”
“打胎对女孩子的身体不好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唐衿皱紧了眉,实在是忍不了了,“你自己心里龌龊别把别人想的和你一样,知道你这种老畜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但也没必要这么着急的证明自己吧,难道这么多年的监狱生活还没把你彻底净化吗,长着一张臭嘴到处喷粪,我和我男朋友好着呢,不是就你这样的当年也好意思找小三,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还吃着我妈的软饭了!”
“风停了雨停了,过了几天舒坦日子你又觉得你行了是吧?既然你这么闲那就再进去改造几天吧。”
说完唐衿就拨打了报警电话:“我找到了一个参加过聚众赌博的人。”
程峰脸色一变,他前几天去确实玩了几把,而且还欠了不少钱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着急的来找唐衿。
他现在也没心思继续演父慈女孝的戏码了,转头就跑了。
可是医院的隔壁就是警察局,他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经过这么一闹,唐衿没心思去买粥了,回病房的路上直接点了个外卖。
她回去的时候还在睡,所以她便窝在旁边的沙发上看剧本。
时也醒过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女人斜倚在沙发上,一只手支着额头,另一只手拿着剧本在看,眼波流转间,含着几分倦意,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女人却仍似不觉,只低头专心的看着手机的东西。
如墨的长发从肩头垂下,几根调皮的碎发藏进了衣领里,许是察觉到了痒意,唐衿伸出手指拨了拨头发。
抬头的时候,才发现时也一直在看她,眼里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