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衿把时也扶进了诊室,把他仔仔细细的安排到椅子上。
并且还贴心的给时也拧开了一瓶矿泉水。
把时也安顿好以后,唐衿看向医生,一脸担忧的问道:“医生,他骨头没碎吧。”
医生仔细看了会儿片子:“没碎,就是一些皮外伤,擦掉红花油喷点云南白药就好了。”
确定时也没事以后,唐衿悬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地,她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这是磕哪了?”医生问。
唐衿脸一红,她垂着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小声说道:“驾驶位车门上的按键台。”
医生诧异的看向他们,张了张嘴,“那他磕的还挺有技术含量,一般人都磕不到这个地方。”
闻言,唐衿脸更红了,连带白皙的着脖子都变得粉了,她缩着脑袋,努力的降低存在感,仿佛这样就能不尴尬一样。
时也勾了下唇,偏头看她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养的宠物猪,不太乖,把我给拱了。”
“原来是这样,我说呢,怎么会磕到那个地方。”医生一脸的恍然大悟。
宠物猪?
唐衿抬起小脸瞪了他一眼,刚想说点什么,就看到时也捂着后背“嘶”了一声。
她默默的收回了目光,心里的愧疚更甚。
注意到唐衿的动作,时也挑眉,“怎么了,难道不是这样吗?”
“是。”唐衿咬牙承认。
接过单子后,唐衿装作不经意的扫了眼时也。
她的小动作没逃过时也的眼睛,他挑了下眉,“怎么?”
唐衿连忙摇头。
从药房取完药以后,两人坐上了车。
回去的路上还是唐衿开的车,她瞥了眼时也,注意到男人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她没错过时也眼下的黑眼圈。
他是昨晚的飞机,而从M过飞回中国需要8个小时,可以说他几乎一天一夜没有好好休息。
她抿了抿唇,不知怎么,心口突然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你家住哪?”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