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也真诚、忐忑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傅肆隐握住他的手腕把常也带到床上,让人趴在自己的胸口。
“做什么。”常也还沉浸于自我证明中,迷茫地看着他问。
眼镜被傅肆隐轻轻摘掉,再然后,对方的吻就落下来了。
常也睁大眼睛,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个环节。
没有眼镜,他看不清傅肆隐的脸,迷迷蒙蒙。
唯一的感受就是唇瓣的温度,没有下午的时候热了,但还是很软。
一开始只是简单的亲,后来傅肆隐在他下唇轻咬一口,常也略微张开嘴,对方的舌尖就探进去,很烫。
“怎么了?”傅肆隐察觉到他有些紧张,又给他戴好眼镜。
“我没事。”常也被亲傻了,但还惦记着问,“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傅肆隐在他嘴上啄了口:“亲都亲了,你说呢。”
常也立马珍惜地捧住他的脸,作出保证:
“傅肆隐,我会对你好的,认真的。”
“那我现在以身相许?”傅肆隐挑眉。
常也哽住,明显是当真了:“有点太快了吧。”
然后又像是怕傅肆隐因此跟自己提分手似的,说:“我没有不愿意,现在也可以的。”
傅肆隐偏开脸笑了声,没说话。
同里古镇这几天一直在断断续续下雨,两个人早上通常会在民宿旁边吃苏州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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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环境很雅致,常也习惯坐二楼靠窗的位置,楼下的琵琶声隐隐约约听起来正好。
在姑苏细雨的清晨,两个人靠的很近,温温柔柔地共享一份头汤面。
下午偶尔会去划船,靠岸听戏。
或是去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