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要表现得有礼貌,也不需要这么激动地跑出去迎接吧?
只是个南宫墨啊,又不是皇上驾到,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致远啊,节哀顺变!”南宫墨拍拍筱致远的肩,“几日不见,没想到就出了这么大事事。”
“是啊,筱先生,前几日我们还聊得很投机,我还想过几日来探望伯母的,没想到……”
感性的南宫月娥红了眼圈,“听说,伯母是个很慈祥的人,可惜我无缘得见了!”
“没事,人死不能复生,我这个做儿子的,也只能好好安葬她了!”筱致远带着忧愁,淡淡地说一句。
“我娘遗体还未入棺,不知道会不会惊扰了南宫老爷和小姐。”
筱母全身盖着一床被子,一直盖到头顶为止,有点像现代要送到太平间去盖白布的方式相同。
“月娥,我们去给筱夫人行个礼!”南宫墨拉着女儿的手,走到筱母遗体旁,三鞠躬。
之后又到牌位之前站定,有些疑惑:“这是……”
筱致远道:“这是我家乡的风俗,刚刚去世的人,要红布盖着灵位,以免灵魂外泄,等入殓下葬以后,才可以揭开的。”
“哦,原来如此。”南宫墨点点头,便和南宫月娥上了香。
杨芊芊傻乎乎地听着他们的对话,越来越疑惑。
这个牌位的说法,和筱致远之前跟她说的,相差甚远啊。
想想,又觉得可能是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是私生子的关系吧?
好像,也能理解。
她说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筱致远对他和对南宫父女两个,简直判若两人,那变脸速度,让她叹为观止。
“什么时候出殡?”南宫墨拍着筱致远的肩,问着一些问题。
“棺木还没有定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我想给我娘准备上好的棺木,可是,钱又不够……”筱致远慢吞吞地回答。
南宫墨大方地道:“死者为大,我别的钱没有,一副上等的棺木还是出得起的,这事包在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