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什么?”落随溪有些莫名其妙。
“那么,就由我来问好了。”
杨芊芊嘴角玩起一丝诡异的弧度,却该死地好看,让落随溪的心神就这样晃了一下。
“落掌柜的,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呃?
“不用瞒了,以落掌柜的性子,看到对面的掌柜的忽然从男人变成了女人,会不赶紧过来询问情况吗?”
对于他爱八卦的性子,杨芊芊可是掌握得清清楚楚,不管怎么说,都“毗邻”一年有余了啊。
“这……”落随溪语塞。
“而请你过来,看到我的样子,你一点都没惊讶……哦,好。
你可能在我身上停留了一阵,但是以落大掌柜的性子。
至少应该找个没人处,好好问问我,是谁,为什么女扮男装,之类之类的吧?”
杨芊芊继续她分析,“可是,很可惜,你一句都没问,从头到尾,脸色镇定得如同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达一年之久一般!”
“没有那么久!”落随溪话一出口,才知道上当,这不摆明了就是不打自招了吗?
当下有些悻悻然地道:“其实,我是从你的紫檀盒银针里面看出来的!”
“嗯?”杨芊芊歪着脑袋等着下文。
“那套银针,是一个很老很老的巧匠做的,那盒子也是一个有名的木匠做的。
世上仅此一份,而且那个做银针的匠人,做完这套银针以后就去世了。
世上再也不会有跟这个一样的银针了!”落随溪索性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
“哦,原来如此!”
杨芊芊点头,随即歪头看着他,“既然那个匠人已经死了,那么,我后来到你店里找你做银针,一百两银子一根,你是怎么做出来的?”
呃——
落随溪感觉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站在她面前一下,无所遁形:“那个……其实是,我的伙计在城外捡到的几枚银针,正是你丢的,就告诉你,可以做了!”
杨芊芊挑个眉,笑道:“原来城外能捡到银针啊,你的伙计眼睛可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