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宜突然有一些退缩,难道她就要这样忍气吞声吗?
“你以为你偷了我的绣布就能在绣房立住脚吗?就算我此时不揭穿你的谎言,日后也定会被他人戳破!”容宜正色道。
“哼,这你就不用管了,绣房里的女工冬雪是我表姐,她自会照应我。”银春洋洋得意道,怪不得她如此肆无忌惮。
“反正你没有心思入这绣房,不如成人之美。只要你帮我保守秘密,你的那点歪心思我也不会捅出来。那几张绣布就当是与我做了个交易,你也不用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一个粗使丫鬟竟然敢惦念主子的东西......莫不是还妄想着主子?"银春奚落道。
容宜的眸光缩了一下,她觉得银春说出的话极为可耻,但她竟无法反驳,只能眼神冰冷地怒视着她。
银春看到容宜不再说话的样子,料定容宜不敢将事情戳破,大摇大摆的转身离去。
“主子,这......”站在树影遮蔽处的余庆望了望江匀珩,支吾道。
侯爷让江匀珩在出征前做几身劲装备着,于是他听从安排过来绣房挑选面料花色,竟遇到容宜在被欺负......
余庆不明白主子身份高贵为什么要躲在树后偷听两个丫鬟的对话这么久,难道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