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对的,若月奏夜也就有了完成组织任务的最好诱饵。
他掏出组织出品的假证,又稍微调动了一身的沉稳正气,顺利用警察的身份征得了门前保安的同意,一个人独自漫步在这片建筑富丽占地广阔的别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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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寸土寸金的风景区中央位置,居住着高官、明星、社会上的众多名流,无一不是手握惊人财富与权力的巨佬,是警视厅想要出手也要提前向上打报告的存在。
但若月奏夜的目的地却不是中央区。
黑发青年穿过即便是在寒秋之中也依然花团锦簇的花园,根据路口铭牌的指示选择自己接下来的方向,最终路过几座西式风格的浮雕凉亭,停在边缘区域的某栋别墅门前。
他平静打量着面前房屋的气派与从容,手指按响门铃。
片刻后,安装在宅院大门上的监控探头扭转身形对准了他。
“你是谁?”
别墅的主人礼貌而谨慎的问道。
黑发青年漫不经心将手中警官证对准门上的“眼睛”,侧头勾唇浅笑,眸色幽深莫测。
“介意稍微花费一点时间跟我聊一聊作案感悟吗?”
“——在逃凶犯先生。”】
工藤新一瞳孔微缩,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真是可怕的推理能力。”他喃喃着,眼里升起一抹战意,又很快化作一缕惋惜。
服部平次回想着荧幕上黑发青年的行为举止,倒推锁定线索:“是那些抛尸的地点有问题?”
白马探琢磨着:“不,与其说是抛尸地点有问题,倒不如说是这些地点向我们透露出的隐藏信息有问题。”
毛利兰听不太懂侦探们的讨论,只扭小声头和宫野姐妹表示自己对木云和泉的惊叹。
“我还是第一次听新一会这样形容一个人的呢,就连对他爸爸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坦诚。”
宫野志保环抱双臂,冷冷清清的调侃:“是呢,孩子也该到长大的时候了。”
不会再闹跟大人别扭了。
毛利兰愣住,旋即噗嗤一声笑出来。
【七生秋彦被逼到了绝境。
——被连环分尸案件的幕后真凶。
事情如果要从最初说起的话,就是他在接手这个作案手法残忍、凶手相当胆大妄为的恶劣性质案件以后,就一直加班加点的到处奔波忙碌于各处案发现场。
连带着他对那些家伙的秘密调查都不得不暂时搁置。实在是上头给的压力太大,他没办法把自己劈成两半去用。
但根据手头上目前所能汇总的信息,七生秋彦总觉得自己得加快速度想方设法去见木云和泉一面。
他至今仍不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清楚的知晓自己上次深夜在某条小巷中意外撞见黑发青年时,那自对方身周环绕着的血腥味与硝烟气绝对不是什么好征兆。
比二人第一次在案件现场相遇时的黑暗气息更加浓厚了。
阿泉在当初隐姓埋名之后到底去到了哪里?他现在又在做些什么危险的事?
那些和他一样总是穿着一身黑衣的混账家伙,会是阿泉现在的手下吗?
他……真的回不了头了吗?
怀揣着愈发不详的预感,七生秋彦几乎是强逼着自己连轴转,想要尽快破解眼前分尸案的谜题,然后就去找到木云和泉。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让那家伙像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一样堂而皇之的溜走了!
可是在那之前,他却因为急切而轻率步入了此次案件真凶设下的陷阱……
不,如果只是犯人自己设下的陷阱,不该对自己有着这样的了解程度,简直已经到了一环扣一环的地步。
是警视厅内部存在着对方的同伙吗?
身形高大向来顶天立地的青年此刻扶着身旁破旧不平的水泥墙踉踉跄跄,满是狼狈全身湿透。
每一步喘息都混合着冰冷水滴的流淌溅落,在渗着凉意的秋风中迅速流失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