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全遮、光线昏暗的办公室里,一点灼红伴随着寥寥白烟忽隐忽现。
点烟的男人坐在沉色实木办公桌后,被轻薄烟雾氤氲模糊了的眉眼疏朗平静,脸色略显苍白,透着几分弱于常人的病气。
他刚刚伏在桌上小睡过一会儿,面前摊开的文件纸张上还残留着几道清浅压痕,手边有一支黑体金边的钢笔安静平躺。
原本搭在肩上的黑西装外套在他刚才直起身子时,滑落在了后腰和皮椅靠背的夹缝中,他也不理。
结果没等一根烟抽完,他就轻声咳嗽起来,便随手将剩下的残余按灭在桌边空荡干净的瓷水晶烟灰缸里,转手去拿旁边的保温杯,抿了两口温热白水敷衍抗议的咽喉。
然后才终于肯从身后把受尽委屈的西装外套给拎出来,重新披在自己的肩膀上。
下一秒,紧闭着的门被不轻不重的敲响。
木云和泉理好衬衫袖口,又将桌上的文件收拢规整,“进来。”
扣着黑布鸭舌帽的运动装青年压下门把手推门走进来,反身把门关严,这才摘下帽子往里走了两步。
颜色好看又引人瞩目的柔软金发陡然间失去束缚,顺从自然重力轻轻落下,有几缕贴在了青年深色的肌肤上。
降谷零眼中的欢欣尚未褪去,眉心却先一步蹙起。
“里理事官阁下,容我提醒,吸烟有害身体健康。”
他的目光下意识逡巡了一圈,很快确认桌角烟灰缸里就只有一支烟尾,还是余下半截的那种。
脸上却依旧写满了不赞同。
木云和泉看着眼前许久未见的学生兼部下,青春鲜明意气风发的,忽然就想起某个过去的夜晚,猫眼学生在天台上发现自己抽烟时,张口第一句也是类似的劝诫。
只不过语气要比面前这小子委婉温柔得多。
曾经的警校老师一笑置之,现如今的零组最高负责人坐在办公椅上同样笑了笑,开口却道:“零你小子小心娶不到老婆。”
降谷零一懵:“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我我!这道题我会!原题我都还记得!】
【笑死我也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