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川煦在她昏迷时因为无聊粗略查探过那些书,不过他最终也没拿起来打发时间。因为那些书籍里满是大片盲文,内容都和动植物有关。
他考虑到少女目不能视——如果贸然打乱了书本固有的摆放顺序,怕是会对眼盲者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和心理压力。因而便假装不感兴趣,只匆匆检查过后便远离了那块区域。
现下看来,那里的确是白枫镜在这间玻璃房内,唯一给自己创造出的一方放松舒适区了。
——在仿若无止境的监禁与黑暗中,安静的阅读成为了她仅有的保持头脑清醒的方法。
绿川煦沉默看着少女在圆桌上摊开那本有些年头的植物学杂志后,又探出指尖一点点触摸凹凸不平的纸张表面,举止姿态是超乎外表年龄的安然宁静。
这份和陌生人同处一室——甚至昨天才被这位陌生人见证过自己狼狈模样——的态度反应,实在是过于坦然了。
是白枫镜已经习惯于作为组织实验体逆来顺受,还是本身性格思维的展现?
对于诸伏景光而言,眼前这个和白枫丰有着相似容颜的白裙少女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谜团。
毕竟身上还有个“监督”任务在,绿川煦自然而然的走到桌边,视线居高临下的扫过书页,冷不丁却听那本应该沉浸在文字海洋里的少女轻声问道:“绿川先生认识盲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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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川煦心中闪过几个念头,目光沉凝着重新又看了一遍书上的内容确认其中有无玄机,面上分毫不停含笑回答:“曾经了解过一点。”
还在警校的时候因为考虑到职业特殊情况,他和降谷零都有心学过基础的盲文语言框架。
“你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