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转,又是树木繁多的密林,背着重物,赤着上半身,三人喘着粗气进行着负重奔跑:{自炼狱先生去世后,已经快三个月了,入冬了。}
{我们每天都在锻炼。}
{糖宝和千骨每天也都非常拼命。听忍小姐说,千骨现在又转到岩柱悲鸣屿先生手下了。}
{好像训练非常累,但是她出任务的次数一点都没有少。偶尔还会带着糖宝和我们切磋。}
水宅的院子里,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不断传出,两道身影上下翻飞,斗得正酣。
【骨头加油!】同善逸、伊之助站在一块,东方棠把手放在嘴边,大声道。
【权八郎!】伊之助气势十足:【不要输给千空!】
善逸无语至极:【到底谁叫千空啊…】
{有时候我们也会遵从鎹鸦的指示,}漆黑的日轮刀别入白色的腰带里,重新穿上队服的三人组与蝶屋的众人挥手告别:{各自出门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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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边哦。】密不透光的林中,黑发少女快步奔跑着,手中的五色之刃闪闪发亮。
【好。】赫发少年赶忙跟上———{偶尔也会和千骨一起搭档。她真的越来越像姐姐了。}
{另外,面对需要独自解决的任务时,善逸也不再撒泼打滚了。}
看着面前含着两汪眼泪的黄发少年,赫发少年直冒汗,因为,他说的是———【给我一把祢豆子的头发,我会努力的。】
“一把?”杀阡陌面露不敢置信之色:那多来几次祢豆子不得秃了?
{伊之助比起从前越发猪突猛进了。}
稻草编制的圆桶堆得高高的,戴着野猪头套,赤着上半身的少年高举拳头:【一起跑到粉身碎骨!】
【你们快点跟上!】
{我不是一个人。这让我感到很幸福。}
【北北西、北北西!】
这日天空乌云密布,小雨淅淅沥沥。站在枯木的枝桠上,鎹鸦天王寺对着走廊中的赫发少年大声道:【恶鬼潜藏在山中的寺庙里,将其消灭!】
【北北西、北北西!】
到达目的地已经入夜。
长长石阶被高大的树木包围,直通山顶。
戴着斗笠,披着蓑衣,猎鬼人稳步前行,待进到那破旧昏暗的寺庙中,他轻轻拍拍背后的箱子,让雨水落下:【祢豆子,你还好吗?】
【有没有淋到雨?】
【唔唔——】回应的声音隔着木板,有些许模糊。
看样子应该是没事,猎鬼人放下了心,这才转头观察环境。
外头下大雨,里头下小雨。
木板铺的地面早已被积水与白蚁腐蚀得坑坑洼洼,而正对着大门的就是三尊看不清模样与材质的佛陀雕像:【鬼应该就在这附近。】
而就在猎鬼人东张西望之时,最角落处的一尊雕像,缓缓挪动了肢体。
【!】猛地回头,黑刃已然出鞘。
猩红色的气体自上方传来,猎鬼人立刻抬头———【嗬啊!】
背后是数条螳螂前足一般的东西,异形之鬼直冲而下!
【咚—!】烟尘四起,木板崩裂。
不见惧色,快跑几步,猎鬼人噔噔跑上那足有人腰粗的柱子,然后于半空中猛然翻身———【嘭!】
十指尖尖,衔着竹枷的粉衣少女自箱中钻出,她双臂交叉,直奔这异形的螳螂鬼而去!
【呲——!】一直紧紧撵在猎鬼人身后,螳螂鬼猝不及防,一个照面就损失了两条锋利的臂膀。
【祢豆子,】从容落地,高举日轮刀,猎鬼人神情严肃:【我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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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骨说,鳞泷先生特意弄了块大石头给糖宝,等糖宝也砍断石头,就可以去参加最终选拔了。}
{所以我和伊之助、善逸,也经常去指导糖宝。}
【铿—!】
水宅里,积满白雪的院子已被清扫了出来,足有半人高的巨石摆在角落,黑发少年身穿暗绿色与白色的渐变外衣,正手持日轮刀,奋力劈砍:【是这样吗?!】
【腿可以再迈开一些。】另一个黑发少女就上前几步,为他调整姿势。
【很好,就是这样,糖宝加油啊!】赫发少年站在不远处,大着嗓门为其加油。
【像这种东西本大爷一下子就可以砍倒!】猪头少年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哈哈大笑。
【好了,】黄发少年猛地蹿出,一把扼住他的脖颈,压低了声音:【不要在初学者面前说这种东西啊你这个混蛋野猪!】
{因为经常在富冈先生家锻炼的缘故,也得到了不少指点,有空的时候富冈先生也会亲自上手和我们对打。}
【放马过来。】
院子中一片凌乱,五个人里面“阵亡”了四个,七零八落地倒了一地。
作为仅存的独苗苗,看看已经指到眼前木刀,再看看面无表情的黑发青年,黄发少年哆嗦了半天,最终眼一闭,心一横,挥刀上前:【呀啊——!】
然后【啪!】被拍飞。
————炭治郎心音幽幽:{唯一的问题就是,我们从未赢过富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