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沈蓉冲窗外喊道。

奔波了一天,沈蓉饿了。

两孩子这会儿从惊吓中缓过神来,肚子也饿得咕咕叫。

跪在院子里的春杏听到沈蓉的声音,忙站了起来进了正房。

她想到屋里的人不知所踪,硬着头皮走进了内室。

“夫人,唤奴婢……”春杏一抬头,便看到躺在床上的长生以及守在床边的安安,顿时呆住了。

少爷和小小姐不是……

沈蓉看了眼春杏脸上的表情,便知道春杏为何如此吃惊。

她平静地解释了一句:“刚才我见你们都不在,又急着去找孩子,又不放心孩子和夫君,便就把他们藏起来了,幸好都没事。”

看到长生父女俩,满脑子都是逃过一劫的春杏哪里有心思去想沈蓉把长生和安安藏哪儿去了,她只觉得这条命总算捡回来了一条命。

“主子英明!”春杏脸上总算没那么紧张了。

沈蓉见春杏看清楚了屋里的人,又道:“外面绑着的那个女人呢?”

“王护卫带走了。”春杏垂了下头。

“让厨房备饭吧!”沈蓉顿了顿,又道:“让吴嬷嬷他们起来吧!”

她特意叫春杏进内室,就是想借她的口告诉院子里的下人,长生刚才只是被她藏起来了。

至于院子里的下人,犯了错,罚不罚的,怎么罚,自然有老夫人做主。

“是。”

春杏从正屋出来,把院子里的几人给叫了起来,并跟他们说了少爷和小小姐是被沈蓉给藏起来了。

几个下人听了后,在心里如何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暂且不表。

这一夜,沈蓉带着两个孩子在空间睡地,长生依旧没醒来的迹象。

沈蓉带着孩子跟长生说了好久的话,母子三人这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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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隔壁西府那边就闹了起来。

一队官差冲进西府将龚少贾给抓了出来。

昨日刚被摘掉乌纱帽,今日就被抓,龚少贾自是不服,挣扎道:

“放开我!圣上都没说要抓我坐牢,你们凭什么抓我?”

昨天龚少贾知道东府孩子失踪,便以为事成了,一心陷在在失去官位和老爹中风的事里,他并不知道中途平平被人救了,并且还将人给抓紧了大理寺大牢里,那癞头王还没动刑就把陈子平给招了出来,周明朗抓了陈子平审了一夜,将这二十多年他跟龚少贾干的事都抖了个干净。

这不,一大早官差就上门来抓人。

昨日得知儿子被罢了官,晕倒在地里,醒来后中风了,余生能躺在床上的老太爷,梗着脖子听着外面儿子的惨叫声和官差数着他们父子俩种种罪行,最后一个激动,一口气没上来,人就这么去了。

此时慌乱的西府众人,压根就没发现老太爷已经驾鹤西去了。

沈蓉听到那边的动静,内心只觉得痛快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