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龚少山却有些不信,“你把你进桂院后的所见所闻跟我说一遍。”
陈子平虽不满,可还是忍住脸上的痛,开口道:“我进门前给屋里吹了迷烟,等了一会儿,我才进去的,谁知道那个女人居然没有被迷晕……”
龚少贾将妻弟说的经过仔细琢磨了一番,发现没什么异常之处,这才问道:“你确认那床上只有一个女人?”
陈子平流了那么多血,又说了那么多的话,已经很累了,他有气无力道:“我被阴得那么惨,总要看清楚那个贱女人长什么模样吧?
今晚月亮这么大,我不光看清楚了那个女人的模样,也看清楚了那床上除了那个女人,没有其他人。”
虽然陈子平的整个头都用纱布包了起来,但大陈氏还是发现了弟弟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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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弟弟谁心疼,大陈氏劝自家男人道:“这么晚了,我们先休息吧,有什么事儿等我弟弟好些了再问。”
大陈氏想到东府那边的人,语气顿了顿,又道:“至于那边是男是女,那老妖婆总不能一直藏着,总有一天让我们见到人。”
龚少贾虽对结果不满,可妻弟为了这事,伤得这么重,这会儿,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顺着妻子的话,安慰陈子平,“平弟,你受苦了,你这段时间在府中安心养病,想吃什么,只管跟你姐姐说,城东那栋宅子,明日我把房契给你送过来。”
陈子平听到姐夫的许诺,心里这才舒坦了些,他的付出总算没有白费。
次日一早,春杏果然看到了床脚下的那一小块纱曼,也看到了上面的烧痕。
春杏愣了愣,最后什么也没问,只默默地将整套床帐给拆了下来,又换了套新的。
沈蓉见春杏什么也没问,便有些不好意思道:“昨晚也是睡糊涂了,那帘子什么时候被蜡烛烧着了也不知道,幸好没出什么大错。”
春杏听见沈蓉的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手上的动作都快了不少。
等收拾完后,春杏拿着那块纱曼来到了明晖院,将昨晚的异常,以及纱曼着火的事告诉了李老夫人。
李老夫人听了春杏的讲述,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欺人太甚!长生那孩子这才回府,西府那边竟然跑到这边来放火!花麽麽,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
花麽麽知道主子这辈子的心愿,如今府里总算有了香火,她绝不允许别人来破坏主子的事儿!
花麽麽想了想,便道:“主子,那边人竟然敢放火,老奴觉得咱们不如做一次十五,好叫隔壁知道咱们东府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