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城的目光一直都在这边，自然看见了陶志阻拦陶瓷的全过程，心中些许的失落下来。

而另外一边，郎不辛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的从更衣室里出来，发现顾东楠还在门外等着。

“你今晚有些心不在焉，如果太累的话，需要让司机先送你回去吗？”顾东楠问道。

郎不辛心中拉扯着，抿嘴不作答。

“郎不辛？”

顾东楠见郎不辛低着头，疑惑的向郎不辛的肩膀伸出了手，却被郎不辛一把抓住了手腕。

郎不辛抬起头来，与顾东楠对视。

“顾东楠，你看出来最近这段时间我一直都恍恍惚惚不在状态了吧？”郎不辛问道。

“嗯。”顾东楠轻声应答。

郎不辛喉咙中干涩的厉害，心跳随着自己心里组织好的语言而逐渐攀升加速。

“那你是不是也早就看出来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