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伯道:“张大人派人来传消息,久贵想要见您。”
牢里。
久贵已经挨过刑法了,正缩在草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两个人总是掐架,陈玉兰被关在旁边,她挂念儿子,比较精神,对着牢门就骂骂咧咧。
“一群狗娘养的,放我出去!”
辱骂声引来了官差,对着陈玉兰又是一顿揍。
打完后,陈玉兰绝望地坐在地上,哀怨地盯着男人,“久贵,你看着你婆娘被打,一个屁也不敢放,你还是个男人吗?”
久贵动了动,“你算个球。”
要不是隔着木栏,女人非要扑过去,狠狠地撕咬打架,可现在只能双腿一伸,无助地哭着,“达理啊,也不知道你吃饭了吗?”
“说得好像你在家,他就能吃上饭。”久贵坐起身,由于太冷,双手揣在薄薄的袖口里,话语刻薄,但目光却殷切地看向牢门。
似乎在等待什么人。
很快,久酥便来了,只身前往,是久贵的要求,官差很客气,打开了牢房,“久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就喊小的一声。”
牢门开的那一刻。
陈玉兰也凑了上来,她害怕极了,脸贴在冰冷的木头上,哀求:“妹妹,我错了,你让嫂子回家好不好?我再也不惹事了,从今往后,我会给你烧香拜佛。”
久酥淡淡道:“大嫂,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五年后,你就能出去了。”
由于不是直接杀人,在法律不完整的古代,判刑很难,幸而,久母身上有伤痕,能直接证明他们虐待母亲。
没收家产,在牢里待五年。
陈玉兰踹了一脚木门,充满了恨意,要在这里待五年?那她出去了,不得老死了?
久酥看向久贵问。
“说吧。”
久贵搓了搓手,目光落在她腰间的玉佩上,陷入了回忆:“你不是我们家的孩子,想、想知道真相,就把我放出去。”
久酥手指拢紧,不是久母的孩子?难怪从原主的情感上,没有对久母有一丝感情。
这一刻,她的心也跟着揪起来了。
她的身体是自己的,但既然拥有了原主的关系网,也赋予她渴望亲情的能力,这一刻,迫切想要找到亲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