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璟眼眸沉得可怕,好似深潭里传言的猛兽。
“你说我可以,但你不能说久酥,你整日将流犯挂在嘴边,是不想活了吗?要可知,我们已经不怕死了,死之前是会发疯带走所有欺辱之人。”
“我…”向科说不出什么,强烈的窒息感,他猛烈地挣扎着,拳头落在江璟身上,他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时气急,“有本事你杀了我!她就是婊子!还不让人说了?”
此时,江璟浑身冷得可怕。
宿舍门敞着,学子能听到声音,之前,方遇怕出事,早早就叫来了院长等人,久酥还未出学院,得到消息后,也快速折返了回去,一到门口,就听到了这句话。
她冷冷道:“正常谈情说爱,在你眼里就是婊子?怎么你爹娘都是?还生出了你这个小婊砸?别把男女之事想的这么龌龊,要不然你怎么生出来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她握住江璟的手,示意他松开。
男人的手冰凉怎么也暖不过来。
向科被人扶起,他脸色不好看,啐了一口血沫,恶心道:“他也配谈情说爱?一个流犯,像蝼蚁一样苟活在世上就是最大的宽容…”
“谁规定他不配?你给的宽容?你算什么东西。”久酥浑身血液沸腾,“比天高,比皇上还大?”
江璟眼神追随着她,生怕她太激动气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