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剁蓝府的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不是?”
只见一名青年,身后簇拥着十几名手拿棍棒的家丁,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看到司马阳极其身后的侍卫,小青年没有一丝的惧意。
小青年上下打量着司马阳:“你是谁,在那个部门当差?”
司马阳都不屑正眼看小青年。
“看你穿着华贵,莫不是承恩公的少公子?”
小青年脸上泛起浓浓的傲色。
“不错,我就是承恩公府的少公子蓝泽良。”
老者突然大叫起来。
“蓝公子,你将我女儿抓哪去了,还我女儿,还我老婆子的命。”
老者向蓝泽良冲去,蓝泽良突然抬起脚,狠狠的踢在老者的胸膛上,将老者踢了个四脚朝天。
“妈的,郑文贵,你欠承恩公府地租五十两,说好的拿女儿顶租,本公子将你女儿弄进府来,合理合法。”
郑文贵大叫起来。
“蓝公子,那三亩地是祖传的土地,怎么突然就变成承恩公府的了?还欠了承恩公府五十两地租?我一辈子也挣不了五十两啊!”
“妈的,堂堂承恩公府能诬陷你吗,欠就是欠了,怎么那么多废话,你闺女在承恩府吃香的喝辣的,你不用管了,带上你老婆子滚吧。”
见郑文贵不动,蓝泽良怒道:“来人呀,将这老头子和死婆子轰走。”
周围的家丁们欲动手,司马阳横在了郑文贵面前。
“慢着,当街打死了人,就这么草草收场,当大新的律法是摆设吗?”
蓝泽良冷冷笑了笑。
“大新律法管不了承恩公府。”
“放屁,大新律法,可管大新的角角落落,你个小小的屁承恩府,岂能不在管辖范围之内。”
说罢,司马阳又指了指郑文贵。
“要不要正式状告承恩公府?”
“告,有用吗?”郑文贵说道,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
“只要你状告就有用,你要是不告,那就是放弃了追究凶手的责任,你可以回家了。”
郑文贵咬了咬牙,最后下定了决心。
“早晚都是一死,我告,告承恩公府少公子蓝泽良,为了霸占草民的女儿,用卑鄙手段说草民欠他们的地租,还无缘无故打死了草民之妻。”
郑文贵说罢,蓝泽良恶狠狠道:“郑文贵,竟然敢告承恩公府,我看你是找死。妈的,你尽管告,本公子再次放言,没有人敢接你的状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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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阳冷冷哼了声。
“谁说没有人敢接郑老人的状纸了,我接了。”
蓝泽良怒质问道:“你到底是谁,也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