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等皇哥睡醒了,我再去面见,陈统领,我问你个事。”
“镇国王有言直说,卑职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本王就直接问了,我,父皇经常去雨花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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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雷犹豫了会,最终还是点了头:“是的。南师父博学大儒,皇上经常和他促膝长谈。”
“谈什么?”
陈玄雷有些尴尬,抱拳道:“实在不知,卑职每次都在外面守着,不敢进去打扰。”
“我知道了,陈统领,你去忙吧。”
陈玄雷离去后,司马阳经过了养心殿,此时的养心殿里,皇子皇孙们依旧跪着一大片。
至此,司马阳才敢确定,老皇帝真的驾崩了。
穿过养心殿,司马阳来到了雨花阁。
此时的雨花阁寂静无声,漆黑一片,好像根本没有人住在这里似的。
但司马阳知道,南公望就在屋中。
“南师父,晚辈司马阳来见。”
“屋门未锁。”屋中,南公望声音传来。
司马阳直接走过去,在屋门上轻轻的推了下。
在吱呀的声音中,屋门打开,外面的光辉照进了屋中。
只见南公望盘坐在蒲团上,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一般。
“南师父,你这是在为我父皇守夜吗?”司马阳问道。
“老夫和先皇即是君臣,亦是良友。如今君去友亡,理当守夜悼念。西昏王,不,镇国王,你不在养点殿守夜,为何来到老臣这雨花阁了?”
“我来这里是专门来感谢南师父的。”
“感谢,老夫好像也没做什么事吧,镇国王殿下为何要感谢老夫呢?”
“今夜,我战司马武麾下霓烟楼第一高手血鳄,有人暗中相助,方才击败了他,这个暗中相助之人,就是南师父。”
南公望微微摇头:“镇国王,你怎么会认为是老夫呢?”
司马阳神色笃定,又道:“前些时日在吴家庙,有一神秘的高手,吊打北凉拓拔羽肃,拓拔羽娴,以及盾剑阙高手封狼,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人也是南师父。”
南公望故作疑惑:“这都是什么呀,我岂能有那么大的本事?”
“南师父,你不必谦虚了。当世有五大高手,江南阮日洪光,北凉僧格脱脱,戎真国完颜飘飘,新国儒首。还有一位神秘高手,目前不知其踪。而南师父你就是儒首。武功绝对在阮日洪光之上,甚至,超过北凉国师。请受,晚辈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