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珂闻言有些心疼地攥住她有些冰凉的手。
“后来父亲续弦,继母……有了嫡子嫡女以后,我在府中地位便有些尴尬,她们趁着父亲多日不归,便声称我感染风寒……”
陆幼卿说得委婉,但是秦珂还能有什么猜不到,继母苛待前妻女儿的事情实在太常见,而且秦珂估计她那个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国公府嫡女下嫁,他的标志同后代的凤凰男差不多了。
自古以来凤凰男有权有势后,第一件事便是翻脸不认人,见到国公府没落了,就开始苛待发妻,将以往那些做小伏低刻意讨好视为屈辱。
估计陆幼卿的存在都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不然他但凡对陆幼卿有些感情,她就不会在府中过得那么艰难。
“陆是我母亲的姓氏,幼卿是母亲给我起的乳名,故而我也没有骗你。”
陆幼卿垂了垂眸,有些事情她没有说,那个自小指腹为婚的婚约,她知晓她一旦说出来,旁边这人一定会气成一只河豚。
她想那也没有必要说出来了,幼妹一直这般敌视她嫉恨她,不就是为了那个绑在她身上的婚约吗?半年过去,估计她已经成功取代她嫁入王府了。
她如今过得很好,她找到了真心待她爱她之人,她也真正知晓了爱一个人会是怎样的感觉。而且这个人不会只想将她困在后宅中相夫教子,他支持她的想法她的事业。
那些幼时心底泛起的涟漪,不过是镜花水月,风一吹,就散了。
秦珂现如今哪里还舍得怪她,心疼还来不及,伸手揽住她柔弱无骨的腰肢,转移话题道:“那你今日在屋中同长公主说了什么?还有这个长公主,你看起好敬佩好尊重的感觉,她还带兵打仗吗?”
陆幼卿哑然失笑,只好先为这个半路而来的人科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