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珂眼角瞥见她水光潋滟的红唇,感觉心都软成一滩泥泞,拔也拔不出来,他也不想出来,只想沉浸在眼前的温柔乡里,忍不住又将她圈紧一些,侧头吻在她小巧精致的耳垂。
怀中的娇躯轻轻颤了一下。
“我好想你。”明明她就在他的怀中,与他肌肤相贴,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疯狂地想念着她。她的发丝拂过他的脸颊,带来一阵淡淡的清香,让他的心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他紧紧地拥抱着她,仿佛想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触手是他赤裸的胸膛,陆幼卿觉得触摸的皮肤烫到了她的手心,她就静静的坐在他怀里,无声地任由他的亲近。
这已然是她近二十年来最出格的举动,从她没有拒绝对方的那一刻起,她便认定了他。
秦珂心中怜爱她,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做些什么,在他心里,她值得世间最好的一切,不该这么轻易这么仓促地得到她。
他只是浅尝辄止地与她亲昵,在经过此次事件后,仿佛只有在她身边,他才有勇气面对这样的世界。
陆幼卿不知晓过了多久,感觉桌上的油灯都有些暗了,秦珂才缓缓松开了她。
不过只是松开,他的手却始终牵着她的手不放,不肯让陆幼卿离开他的视线,她去放药膏的时候,他都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后。
陆幼卿估计他今夜是不肯自己睡了,就只好牵着他来到了她的卧室,示意他脱掉外衫上床。
直到两人都躺在床上,陆幼卿才开始同他诉说他被带走以后所发生的事情。
“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便擅自将其当做筹码交换出去。”
秦珂慢慢地侧过身子,眼神专注而炽热地凝视着她那优越的高鼻梁和唇瓣,轻声道:“你做的很好,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方法已经是难得了,那些东西交给谁都无所谓,当初你不是说过,那些东西只有找到靠山才可以面世吗,如今不正好吗?”
“虽是如此,可是靠人永远不如靠己,若是顾家哪一日翻脸,我们也毫无还手余地,我们不能将所有的筹码压在别人身上。”陆幼卿却脸色依旧凝重。
秦珂也垂下眸,问道:“那娘子可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我想参加科举。”陆幼卿望着床顶的帐幔,语气依旧淡淡,眼神却异常坚定。
她原本只是爱书,她从小困在闺阁之中,只能透过书籍去想象外面的大千山水。后来遭遇变故,遇人情冷暖,也见识过百姓困苦,她时常想做些什么。
然而,律法明文规定:但凡面容或身躯有所损伤残缺之人,皆不得参与科举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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