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他说得十分郑重。

兰斯看着他，终究还是点了头：“是。”

得到这个答案，雪莱眼中涌现出惊喜，兰斯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雪莱一把抱住。

他的身体在瞬间变得僵硬。

下一秒，他的耳边响起雪莱激动的声音。

“哈哈哈哈没想到，我竟还有个这么大的侄子，还是如此优秀的侄子，你可比你父亲当年厉害多了！”

随后，他放开兰斯，盯着他的脸，愉悦问：“你的父亲现在怎么样了？和你母亲生活在一起吗？他们为什么没有陪在你身边？”

这三个问题，兰斯沉默了许久，才给出答案。

“他们都死了。”

一瞬间，周围寂静，雪莱的笑僵在了脸上。

他眼中浮现出错愕与震惊，搭在兰斯肩上的手缓缓落下，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开口时，声音都在颤抖：“这不可能，小弟可是有着天灵境十重的修为，怎么会死……”

兰斯看着雪莱，雪莱在得知醉逍遥的死讯后，眼睛在瞬间变得通红，里面氤氲起了水雾，神情悲恸。

他嘴上说着质疑的话，但显然，心中已经选择相信兰斯。

兰斯神色复杂，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雪莱到底是从大风大浪中走过来，很快就收敛好情绪，眼中露出狠厉，沉声问：“是谁杀了他？”

这几个字，他说得格外咬牙切齿。

“你想听听我的身世吗？”兰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声反问。

雪莱怔了怔，反应过来，点头：“好。”

片刻后，雪莱回到圣灵帝身边，他已经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看不出半点悲痛的模样，但伊西尔还是发现了他眼角一抹未消去的红，他的视线只停留了一瞬，就错开目光，什么也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