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又一次幸运地躲过了梁满川追捕地恶魔大公穆勒斯特大公也看向了这边,抿了抿嘴不禁松了口气。
另一头,梁满川看着下方的安达卢西亚山脉,眉头微蹙后看向上方的星空,一个踏步飞身而去。
穿透冰冷厚重的云层,梁满川一路飞驰,就在接近大气层的时候停下了脚步,看着前方那造型古怪奇特的存在。
那是一个飞在空中的巨大章鱼,他的身上有着泛起油污的羽毛,还有数不清的眼珠子悬挂,看起来有些让人不适。
梁满川看了祂一眼,对着祂轻轻颔首,而后一个飞身冲破大气层,深入寰宇之中。
眼珠子章鱼的巨大触手在空中微微拂动,反应迟钝且有礼貌地打了个招呼,然后所有眼睛看着梁满川离去的方向,直到半点零星的踪迹都无法寻觅。
祂收回数不清的目光,八只巨大的触手向着下方垂落延伸,以千米计数跨越遥长距离来到地面,如卷帘般将秘境连同整个安达卢西亚山脉笼罩。
山下粟不禁咬了咬牙,他总感觉自己在遭到审视,心灵至灵魂层面上的,纯洁而至高的审视。
他想起自己为国常武备所做的一些事,心中竟生出些许罪恶感,这不禁令他感到奇怪与困顿。
钢笔在纸上刷刷地滑动着,山下粟脑海中总是不可遏止想起那些肮脏龌龊的事来,令他十分的心烦。
……
呼!
在刑天的驱动下,巨斧横扫劈来,撕裂土黄色风幕向着飞廉宣泄无穷伟力。
飞廉冷然一笑,这天地便如冰霜破碎般寸寸龟裂开来,它竟是将先天神风溶于天地清风之间!
一缕风障抽动,清风明流齐齐动弹,以如此牵一发而动全身之举搅动整座空间,粉碎了刑天头颅驱使的巨斧。
破开这一招,刑天头颅和飞廉竟是不约而同地微缓攻势,它们太久没有如此动作,如今全力一战竟是打得难舍难分,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道友,悠长年岁尽数困于这狭小天地,你的本领大有减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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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廉一边思索着破局之法,一边再度同刑天头颅攀谈起来,想要从他身上寻得一线破绽。
刑天何许人也,哪怕仅剩头颅也不是简单角色,他暗自提起气势,嘴上却是冷然回道∶“你我彼此彼此!
“我说,你人都杀了,还想把他的残破之躯带去哪里?”
飞廉笑了笑∶“道友,这话同我说有何意思,你知我知啊!”
“啧!”
刑天头颅瞥了夏云的尸体一眼不再说话,心里不由得思量起来,这飞廉到底是什么时候藏在自己的身上的。
如果是自己脑袋被斩下的那时,它确实知道的有点多了……
刑天虽然表面不屑,但内里的疑惑却是没逃过飞廉的窥视,只见它当即咬牙爆发出全力,一通古今妖法施展开来,磅礴浓郁的妖气竟是生生汇聚,以虚化实化作一只鹿蹄向着刑天头颅砸来。
不愧是大妖飞廉,它这不计代价地全力爆发之下,竟是逼得刑天头颅震退,妖法化作蹄子踏出,震碎漫天金华,直冲星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