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家门还未落座,夏云便感觉到了一道阴毒地目光。
他怎么回来了……
婶婶冰冷的目光好似刀子一般剜在身上,毒辣的心思恨不得将夏云撕碎吞掉。
夏云冷漠地扫了他们一家子一眼,他身上自带一股威严的气势,昂首挺胸走进家门便给他们无形的压力。
他就喜欢这种无声的打脸和压制,不消多言,只是往那一坐就让苍蝇乖乖的闭上了嘴。
果不其然,四叔一家子一点声音都没了,四叔婶婶和堂姐都在安安静静地吃东西,就连早已罢碗的堂弟也默默地凑向了饭桌。
夏云不觉奇怪,捏起塑料杯倒上自家酿的米酒和大伯六叔亲切地交谈着,莫说现在,就是灵气复苏以前他们也不敢对自己大呼小叫。
无他,只因夏云敢掀桌。
都说手足兄弟血浓于水,可夏家从上到下看不出来半点兄友弟恭,不成家的大伯和六叔夏云和夏昌盛这样的晚辈自然是关心至极,对自己的两个兄弟着实没了办法。
夏云父亲和四叔从兄弟成了仇人,两家向来不怎么对付,但这一切在夏云母亲还在世时还是普通的矛盾。
可就在夏云母亲去世,夏云出生后,没了嫂子的压制婶婶便开始作妖,先是闹着分家,然后抢了爷爷留下来的土地,最后对夏云一家百般瞧不上眼。
惜时尚且念及兄弟情意让他三分,自打奶奶去世后,夏云就不再忍了,大年初一当着大伯二姑妈父亲四叔五姑姑六叔的面掀了桌子,打了四叔婶婶和堂弟夏昌盛三人一顿后他们就老实了。
老实说,大年初一掀桌子确实不对,可夏云没什么好愧疚的,反正迎接姑妈姑姑回娘家的宴席也是他一手操办的,他掀便掀了,谁敢多说一句?
四叔和婶婶两人体量不小,堂弟夏昌盛却跟个吸毒佬似的瘦的不行,虽然高了夏云一个头但哪里是夏云这常年练武的人的对手,他们一家子那天被打得老惨了。
报警?
他们当然报警了,可村子里谁不知道夏家的破事,夏云作为夏家这一辈的长子也是唯二的男子,且还是村子里这一届唯一的一个大学生,从小到大都是个好孩子。
在村里近乎全部老奶奶老爷爷你一言我一语的述说下,本就对此有所了解的本地警察们乐呵呵地开着警车回去了。
自那以后,夏家谁敢给夏云使眼色?
“你会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