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看见她一个而已，这样还害怕吗？”楚泠弦拉着她的手，柔声询问她。

“只能看见她一个，这样还好，没那么怕了。”

楚泠弦带着路囡茵慢慢靠近天台边张秭俊跳下去的位置，在她有一次要跳下去的时候，一把拉住了她。

路囡茵看着楚泠弦拉着她胳膊的手，又将视线移到她的脸上，“你是什么……抓住她的。”

“你又忘了，我和她都是鬼啊。”

路囡茵反应过来，对啊，她也是鬼来这，那就合理了，哈哈！

张秭俊转过头看着楚泠弦，脸上的表情迷茫，当她看到路囡茵时，歪着头仔细辨认了一会儿，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指着路囡茵说:“你……是……隔壁……班的……学生，我……见过……你，她们……欺负……你……”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音色也很奇怪，感觉她的声带好像好像僵住了，说话的时候，在她的喉咙摩擦发像椅子在地板上拖行发出刺耳的声音。

楚泠弦拉着她的胳膊，带她远离天台边上，又给了她一瓶水，问她:“在你身上都发生了些什么，为什么会跳楼？”

张秭俊接过水，道了谢，一口气喝掉了大半瓶。

“我家不远处就是菜市场，班主任让我买条活鱼去他家里，钱会给我报销的。但是，他家里离得太远，鱼送到的时候已经死了，他就挑我的刺，还威胁我要找家里人的麻烦，最后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害怕就推开他跑走了，他好像撞到了头，追出来气急败坏的说，让我等着，他不会让我好过的。

我没想到他安排人拍了那天我去他家的照片，他说让我来这里，不然就把照片公布出去，说我勾引他，贿赂他。我太害怕了，第一次就没有去，后来虽然照片没有公布出来，但是他带头在班里孤立我，甚至在模拟考的时候，故意在我脚边扔小纸条，说我作弊，我的保送资格因为他这么一闹没有了，班上所有的学生都不理我，不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