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就找战友的手机上了qq,告诉小洁,最近不要发信息给我,老钱没收了我的手机。
谁知道,老钱这个混蛋,一直在整我
他敏锐的嗅觉,就跟狗一样!
他从站机关知道了一些事,我老爸托人和站长打了招呼,尽量照顾我,让我评为优秀班长,干出点成绩,为转正提干做准备。
上面领导压下来,站长也只能照做,交代给了老钱。
谁知道老钱这个狗日的,来了出阴的,他将我调去锚地公海住船,这样一来,我不在中队,发配边疆,也不能和小洁在一起!
那时候海上锚地有一艘澳洲的船,停在锚地修船,机舱进水,阀门也坏了,需要大规模检修。
老钱就把我发到那艘船上住船监护,那艘外轮上物资充足,根本不需要任何的物资,所以我根本没有半点油水可得,只能傻乎乎的就住在那船上,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发呆。
我问船上的老外,这艘船要修多久,老外告诉我大概三个月左右...
我那时候真的是心如死灰,找外事人员买了个新手机,这锚地的信号还差,那时候的我在船上,简直就是与世隔绝,就像是香港皇家警察便衣探员被从最肥的尖沙咀,忽然调到沙塘角守水库一般的失落感。
我每天就在船上浑浑噩噩的过,除了锻炼身体,就是乱晃。
老外的船上没什么娱乐的东西,唯独有个飞镖盘,我就在那无聊扔飞镖,然后找出了影碟机看电影,录像带全都是英文的,看了没什么意思。
后来跟船长要了根深海手摇式的鱼竿,坐在了甲板上钓鱼。
一天有时候也收获不少,自己拿到了这船上的厨房,也不怎么会弄,搞的一身腥,还吃的很开心。
我也不知道那么长时间我怎么过的,每天真他吗的无聊,想托外事人员给我带点香烟之类生活用品上来,可是外事货轮,都知道这艘船物资丰富,而且在修船,都不来搭靠!
结果我就跟一帮金发碧眼的老外傻乎乎的在船上干瞪眼,看着那蔚蓝的海面,我仿佛了解到了老人与海的孤独...
我恨老钱,我几乎想把老钱丢到海里喂鱼。
可是我知道,在这里,兵是斗不过官的,原因很简单,我在内卫赢了老金,却是很难办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