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阿狼大哥过了几天打了电话,说那边事情谈差不多了,阿狼就和我打了招呼先回家了,二单和花敏也各自回老家过年。
胖子说我不能陪你老打架了,城北被打通街了,自己好歹也是联防队队员,怎么能这么打呢,我就带着小炮仗,九零,太子一帮人继续耍。
中间做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我就不说了,九零这个一肚子坏水的炸药桶和当时心情不好的我碰到一起,大家可以自行脑补我们做了多少不好的事情。
不过还算好,没出多大事,那个寒假过得不好,老爸老妈总是骂我,我每天都想着打人,砍人,总喝醉了找事儿。
那段时间老爸年底饭局,刘二爷一家和老爸吃饭,小月也从y市回来了,和我吃过几次饭。
以前小月看到我很开心,喜欢和我玩,但是这次回来,她明显有点怕我了。
我总是和她说一些匪夷所思的话,告诉她我怎么打架,怎么把人打跪在地上,喝了点酒更是语无伦次,满嘴跑江湖,吓得小月支支吾吾,总是问我怎么了?
我说你别怕,没什么,你在y市有什么摆不平的事情我替你砍了他之类的傻话,人家小月一个重点中学,即将就要高考的女孩子,能有什么事儿...
我一喝醉就乱打电话,打给阿狼,问阿狼在海港多大点事儿,你老大摆得平不,你摆不平,我从江城拉人去帮你解决啊,阿狼每次被我弄得头晕目眩,然后说好了好了少喝点。
然后我就胡搅蛮缠,是不是看不起我之类的,弄得阿狼无奈,挂了电话。
然后我第二天起来啥都不记得,有时候很想露露,想打电话给她,但是几次三番,又没有打,我跟人打架二话不说,可是给露露打电话,就没了勇气,后来就这样自责,自卑,自己和自己生气,烦躁,又想打架,周而复始,然后晚上回家抱着小熊猫睡觉,说话...
那时候阿祖住在医院,我会去看他,阿祖被砍的不轻,但是伤势恢复的也还算是好,那次我记得阿祖的伤是最重的,田星手臂被砍了一刀,头上和后背砍了一刀,没有太大的事情。
大春那天也是轻伤,身上的一件大棉袄被砍成了碎布条,身上没什么事,头上被阿成拿三角棱砖头砸了出了点血,别的人都没什么事儿。
阿祖在特护病房,我给他安排的,然后阿祖伤势原因可能下学期要办休学,我说没事的,你放心修养,你的那一份我一样分给你,你的仇我帮你全都报了,城北被我打通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