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悠不忿的传音:“爷爷,我们只是像石毅澄清事实,虽有通敌的嫌疑,但也是顺应功德大气运者,也就是顺应天道。
何况还是拯救吴氏家族,何错之有!
至于石毅怎么对付老祖和大长老两系人,我们该不插手,或许可以帮助石毅做更多,获取话语权,关键时候规劝老祖等人回心转意?
这是一场非常规的博弈。
爷爷,在道胎机缘面前,我们别无选择啊!”
“嗯,这么看来也行。
但是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帮助石毅脱离困境,又不让老祖他们发现,才能获得石毅反馈道胎的机缘?”二长老意动了,也为难起来了。
世间安得两全法?
吴悠美目一闪,又不留痕迹的隐藏下去:“爷爷,石毅竟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圣界传信,虽然惊动了预警大阵,但是大长老等人查不出来。
孙女估计石毅藏有底牌。
二这种底牌,后手,没准就是分身渗透。”
“嘶嘶,你是说石毅打算用道胎忽悠族人上套,族人为了得到道胎崛起,一定不会上报。
而石毅是功德道胎开发者,很可能拥有操控功德道胎的能力,从而通过道胎达到夺舍我们族人的渗透目的?
这,这也太邪恶了吧?”二长老越想越后怕,背脊生寒。
广场上办理户口和事务交接的工作,闹哄哄的。
无形中引来家族子弟,云集广场议论纷纷。
三大派系各自为政,就连看热闹都不嫌事大,抱团嘲讽。
本是良性竞争的家族派系,已经演变成恶性驱逐。
二长老心里不是滋味,突然觉得石毅或许就是改变吴氏家族的关键人?
吴悠微微摇头传音:“爷爷,您想哪去了。
虽然灯下黑的潜伏是一条出路,但是那不是正人君子所为,更何况是夺舍害人,与功德大气运者不相符。
孙女倒是觉得石毅会利用家族外派公干的人员,带出一缕灵魂本源,到达外面伺机惩恶扬善,找一个合适的身体身份取而代之。
那样一来更安全。
毕竟石毅拥有秘密传信的本事,在祖地跟任何人交流都不会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