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灼唇角微扬，看着钦月自己牵制自己，不由得笑着。

“我不会跟他斗的，因为他会直接把玉石送到我手里。”

“你真的是矛盾啊！我做人质真的有用，你以前多少次机会可以弄死我，你却把我放了。

说实话，除了第一次见面时……你有伤害过我吗？”司灼心平气和地问道。

钦月面具下的眼眸沉了沉，性感的嗓音认真地回答道：“因为那次……我没有看清你的脸。”

司灼的眼睛闪烁了一下，随即问道：“青澜么？”

“嗯。”钦月的和本体对抗的拳头越发用力，声音也低沉了许多。

“我难不成长了一张大众脸吗？你们的故人都和我极为相像，真是厚爱啊！”

话落，她的心好痛啊……尤其是脑海里浮现了“绿若”的模样。

“她，是老鬼王的妹妹，现任鬼王的姑姑，鬼界中唯一的女君。也是我……这一生唯一倾心惦念的人。”

钦月的眼眸垂了下去，也许是同一个人的缘故，连那骷髅怪物听见“青澜”这个名字时，都安静了，温柔了，不再嘶吼了……

“鬼界的女君？”司灼诧异地问道。

顿时想起了什么！

“我和她，长得有那么像吗？”司灼试探性问道。

“嗯，九分。”钦月如实回答。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你后来都没有再想杀我？”司灼又问。

“算是。”钦月点头。

“呵呵……”司灼冷笑，“真巧啊，晔华心里也有个为之倾心一生的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这张脸，太会招惹麻烦了。巧合的，我自己都不信……甚至连我，到底是谁，都不知道了……”

神情暗伤，那般苦涩。

“是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冥冥之中，都是有因果的。而你的因，不在这里。”

他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