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待会去医院顺便让医生处理下就好了。走吧,一无所获。”司灼摸了摸吉尔京的头,温柔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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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京和白亦小鬼听出来司灼什么意思了,也没多问,很乖巧地扶着她朝着大门外走去。
倒是白亦小鬼调皮记仇,临走还不忘踢了关改会一脚,气得她直叫唤。
司灼他们顶着夜色回到医院的时候,直接去急诊部把肩头的伤口缝了针,穿着满身是血的衣服就回到了珺之的病房,着实把不少人吓了一跳。
司灼轻悄悄地推开门,房间里的长平道长已经睡着了。
她不敢发出声音,轻缓地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看着珺之依旧苍白无血色的脸,愧疚之色笼上心头。
珺之的手背上还插着针头,透明的液体又顺着透明的输液管流进身体里。
熟睡中的模样,依旧像一幅画。他总是这样,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保持最优雅的样子。
司灼小心翼翼地勾住了珺之的小拇指,她的手上还有未来的及清洗的血渍,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更加黑暗了。
“恩人,我和白亦先回餐厅了。”吉尔京在门口露了个头说道。
司灼轻轻地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松开了珺之起身出了病房。
“还是算了,怕你们两个再被晔萱抓住。医院阴气重,对你们也没什么坏处。你们不在我身边,我慌得很。”
此时已经是快凌晨了,冬天天亮的晚,经过晔萱这次突袭的教训,她可不敢让身边仅有的朋友再独处了。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让恩人再多添忧愁了。不过,恩人你不回去洗一洗了吗?浑身是血,挺不好的。”吉尔京心疼地说道。
“是啊,小心再感冒了。”白亦小鬼吸了吸鼻子说道。
“我心都没了,再冷也没什么太大感觉的。没事的,你们进来休息吧!不过动静小点。长平道长睡着了,估计晚上也累了。”司灼自嘲的同时还不忘叮嘱两句。
吉尔京和白亦小鬼两个很乖,轻飘飘地在房间的拐角处找了一片地,合上眼就睡着了。
司灼微微笑着,拉上了窗帘后,又独自一个人坐到了床前。
“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树林哥哥……”
就算你倾尽一切,也不会允许失去你的。
她趴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珺之的脸,笑容不曾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