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灼的唇角尴尬地搐了搐,安慰道:“你不要意气用事。不管怎么样,你是白家的人,他是你爷爷。他那么做有他的道理的。”
“什么道理啊,不出去守着那个破……哼!反正就是小气。”
白雪的话说到一半突然改了口,冷哼了一声后,只顾着低头抠着手指头不说话。
司灼琢磨着白雪的话,心里更加肯定这白府里藏着什么秘宝了。
晚上她借故上厕所那会,白雪就支支吾吾的,几条信息综合一下,可见晔华没有骗她,而且林烊也绝对为了此物而来了。
“没事啦!爷爷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的。林烊交给我们好了,你不要闹脾气。现在不早了,快回去睡觉吧!”
司灼看时间已晚,她还等着沈世临的消息呢。白雪一直待在这里,根本无法行动。
“可是,我……好吧!不打扰司灼姐姐休息了。”
白雪还想说什么,可还是乖乖地忍住了。
她起身对司灼摆了摆手,打开了房门,留了一句“晚安”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了。
司灼松了一口气,刚准备关门的时候,只觉一阵阴风吹来,数条泛着红光的绳子从房檐之上垂落下来。
沿着门边不停地往房间内蔓延。
司灼身形迅速一闪,手中幻化出了一柄冰刃长剑,狠绝地将那些红绳全部斩断。
红绳被斩断,剩下的部分逃也似的缩了回去,消失在夜幕之中。
司灼紧握着长剑,小心翼翼地朝着门口靠近。这红绳似曾相识,想必定是那人出现了。
她一直走到门口长廊,却再无发现其他诡异的踪迹。
就在司灼准备退回房间的时候,一抹黑色的身影鬼魅一般从房梁之上落下。
他潇洒地坐在了圆桌前,优雅地说道:“美人可是在找我?”
“魂奴……不是。你是钦月?”
那人穿着和澜一模一样的衣服,腰间挂着一个没有写字的木牌,脸上围着一圈黑色的布,只能看见眼睛之上的部分。
司灼若不是声音和那些红绳子,她还真的会把他当做白府的魂奴呢!
“正是在下。许久不见,小鬼胎没有了,你的身手反而渐长,厉害呀!”
钦月轻弹衣服上的褶皱,眼神也是一如既往的邪魅,令人琢磨不透。
没有了面具的遮挡,没有了剪裁得体的西装衬托,钦月的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