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脾气也很火爆,一点不顾雅哈赤的脸色,指着耶福克熙就指责了起来。
“二哥,你这样就不厚道了。平时怎么没有看出来,二哥竟然是如此有心眼之人呢?
我和大哥的意见一样,谁做的谁站出来,别连累了其他人。
按照家规,杖责五十,再罚跪佛堂三天不给进食。我一个女儿身,可受不了这等苦头!”
佛拉娜直接将头上的一根钗子拔了下来,毫不客气地往耶福克熙的头上砸去。
那双明眸里泛着浓浓的怒意。
这家法他们男孩子都受不了,她一个女孩子更不行了。
她要是受了罚,把哪里给打坏了,额娘会心疼死的,而且以后怎么嫁人啊!
为了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垃圾,一点点都不值当!
白亦也更不配!
“啊!你做什么?小妹,大家都是手足,你这样说不好吧?
阿玛不是一直教导咱们几个要共同进退吗?难道现在一个人犯错了,大家就不能出来一起分担吗?”
耶福克熙揉了揉头上被发钗划破的地方,翻了一个白眼,微微瞥过头对佛拉娜冷言冷语道。
这个该死的佛拉娜,平时也没少欺压他。
当着阿玛的面竟然敢对他出手,真是胆大包天。
“二哥,阿玛的确是教导过咱们手足要共同进退,可是这共同进退可不是放在这个问题上的。
一个人犯了错,没有理由让大家一起陪着受罚的。那样那个人怎么会长记性,受教训呢!
您说是不是啊?阿玛。”
老三雅索卡生性腹黑,若是耍计谋,其他几个人当真比不过他。
他的野心也大,但是却从不表现出来,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对任何事情都无欲无求的清高做派。
这一切都是他的额娘,也就是侧福晋一手教导他的。
侧福晋虽然在府上默默无闻,出风头的次数还比不上一个填房的,加上福晋一直防范着她,处处压制。
可就是这样艰难的生活圈子里,侧福晋带着雅索卡依旧过得风生水起。
她知道怎么样才可以吸引一个男人的注意力,更知道什么是退一步海阔天空。
有时候这种与世无争的做派,反而比那些你争我夺,勾心斗角的的行为,更加吸引人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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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这个情况,雅索卡说什么都不会后退的!他若是被牵扯进去,他这一辈子的前程便算是毁了。
阿玛生性刚爆,若有丝毫不入他的眼,那便永远都入不了了。
“都够了!”
雅哈赤被他们几个孩子吵得头疼,拇指上的扳指也在不经意间被捏碎。
他冷睨着他们几个,身子稍微前倾,将目光停在了老四吉尔京的身上。
“老四,你平时最为诚实老实。告诉阿玛,是谁伤了白亦?
否则,你们所有人都逃不了家法。白亦躺多久,阿玛就可以让你们陪着躺多久。”
从头至尾都跪的笔直,不声不语的异常安静,即使剩下的几个人已经争得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