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传统教育思想保守的家庭里,是怎么都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她和司灼爸爸完全可以带着司灼去把孩子拿了,把他们两个活生生地拆开,可是她做不出来。
现在看着自己的女儿离自己越来越远,她的心里也莫名的伤感。
司灼的妈妈沉默了一会,深吸了一口气,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总要学着承担一切责任,随你们去了。
不过,小叶啊,我把我唯一的女儿交给你,希望你可以保护好她,不让她再受罪了行吗?
小主,
我和他爸爸年纪大了,真的承受不住了……”
“我一定会保护好她的。”
晔华的声音苍冷如月华,却摆脱不了那隐藏在眼底的无尽温柔。
他走到司灼身边,伸出手牢牢地将司灼单薄的身子搂在怀里。
司灼的妈妈早就见识过晔华对司灼不肯割让的态度,她现在听到晔华的一番言语和承诺,心里就是再怎么不放心,也要去试着习惯了。
“我去找你爸了,他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你好好照顾自己,等伤好了,回来看看我和你爸。
他嘴上逞强,其实很想念你的。”司灼的妈妈揉揉眼睛,对着落落温和地笑了笑,就转身离开了病房。
看着妈妈离开的背影,司灼有些后知后觉地搂住晔华。
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不说任何一句话。
到达夏落落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八点钟了,正值晚饭时间。
下午在医院,晔华替司灼办理了出院手续后,就收拾好东西赶往了夏家。
十一月的中旬,夜晚格外的清冷。
下了车以后,晔华将司灼打横抱在怀里,夏落落细心地帮司灼拖着行李箱。
三人一前一后进了夏家的大别墅,眼前的光线也明亮了起来。
下午的时候就安排佣人给司灼收拾了一间房间出来,还特意强调司灼是孕妇,房间里该有的要必须有,不该有的东西必须换走。
不仅按照司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