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的局面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院子里一片狼藉,赵夫人和张氏哭哭啼啼,不断用手帕抹泪。
已经把身上的十条手帕都用光了。
赵夫人哭着辩驳:
“那是赵氏一个人干的糊涂事,我们赵家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们没参与其中,求皇上开恩饶我们一命!”
根本没人搭理她的哭诉,听到她的声音嫌烦,侍卫直接将那些用过的手帕塞赵夫人嘴里。
赵夫人没空哭了,直恶心的翻白眼,想晕过去。
赵家的家产全部抄了送入国库。
..........
寿安宫。
太后手中的佛珠手串断裂,八颗圆滚滚的佛珠落地。
滚向不同的方向。
“皇帝抄了令国公府?”
嬷嬷道:“是的,太后。”
“皇帝糊涂!萧临羽谋害皇嗣他杀了也就杀了,何必牵连令国公府。”
“那元贵妃现在小产,以后还怀不怀得上都是一个问题。”
“皇帝大概率以后还会再次过继嗣子。”
“过继令国公府与他血脉最近的孩子才是正理,哀家看他这是被元贵妃迷昏了头。”
太后胸口明显的起伏着,眼睛睁大了些。
嬷嬷沉默一会儿,开口道:“太后娘娘,那人现在已经是皇贵妃了。”
太后喘息声加重,将手搭在嬷嬷手背上。
“扶哀家去养心殿!”
..........
萧策安毫不意外会见到太后,只淡淡的喊道:“母后。”
太后也不跟他绕弯子:“皇帝,你赶紧放了令国公府一众人等。”
“萧临羽谋害皇嗣,朕没有诛九族,只是抄了令国公一家已是法外开恩。”
“呵,放了他们,不可能!”
萧策安态度坚决。
太后深知他的脾气,只好采取怀柔策略:“皇帝,哀家也是为你好。”
“元皇贵妃如今小产,你总要为以后的江山社稷考虑。”
“你该早做打算,以免百年之后皇位更迭江山动荡,黎民百姓遭殃。”
“你若把皇位传给远支旁宗子弟。”
“到时候你还有什么脸面下去见你的父皇?”
萧策安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不劳母后操心,再是远支旁宗那也是萧家血脉。朕坦坦荡荡问心无愧,没什么不能见父皇的。”
太后呼吸一窒,脸色变的有点白。
心口仿佛堵了一块石头般难受,呼吸不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