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关上,煤油灯点上,又把001放出去望风。
谢遥臣这次有经验了,他懂是能懂,但可不能太熟练了,不然让贺砚山察觉到不对,到时候可能要掉进醋缸淹死。
谢遥臣教得小心谨慎,贺砚山学得如饥似渴。
不得不说他是个十分优秀的学生,举一反三,大胆实践,学会了还反复练习,老师都说可以停了他还不乐意,他说他还能行,然后继续刻苦钻研,直到半夜。
倒不是不行了,就是灯油要烧完了,得下床添点。
回头看到谢遥臣一只好看的手耷拉在床边,有气无力地转过头来,骂他:“牲口。”
别人骂他,贺砚山会让对方体验一下他沙包大的拳头,但媳妇骂他,他心里甜得不行。
他凑上前去,宽大掌心包裹住谢遥臣的手,“媳妇,你还好吗?”
“不太好。”
“我给你看看……”
谢遥臣一巴掌将他手打掉,瞪他。
贺砚山又愧疚,又心疼,面红耳赤低头,“我没忍住……”
清心寡欲二十四年,做这种事还是头一遭,身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