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你们今天怎么来这么早?”沈慧惊讶地问秦芳。
“我也只比你们早那么一会儿,是砚山,他今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天没亮就起来往地里跑。”秦芳不解地说。
谢遥臣眼睛悄悄弯了下。
周围人多,两人没做多余的交流,直到中午歇息吃饭的时候。
秦芳停下,叫贺砚山吃饭了。
贺砚山却依旧闷头挖地,“妈你先吃。”
直到谢遥臣这边,回去带饭的陈佳月回来了,贺砚山才停下来,拿着午饭进了林子。
谢遥臣给旁边人留下一句:“外头热,我去林子里待待。”
也跟着进去了。
一进树林,就对上贺砚山等待他的火热目光。
谢遥臣笑了起来,到他身边坐下。
这距离对谢遥臣而言不算近,毕竟都没贴在一起,但贺砚山明显有些紧张,手臂上肌肉都绷起来了。
谢遥臣故意凑近了些,“你早上来那么早干什么?这么喜欢干活啊?”
扭头注视着他,贺砚山喉头微动,低声说:“想见你。”
他这么直白,谢遥臣根本逗不下去,弯起眼睛一笑,对他说:“我也是。”
短短三个字,让贺砚山呼吸都困难起来。
太阳很大,农活又累,谢遥臣额头上还残留着汗珠。
贺砚山试探地抬手,见他没躲,就帮他擦了擦。
他声音都不自觉放轻,“你等下慢点做,剩下的我后面帮你。”
又端起饭碗来,将碗里仅有的两个鸡蛋都给谢遥臣。
虽然没经验,但他在很努力地照顾老婆。
谢遥臣忍不住笑,给他拨回去一个,“我一个就够了。”
饭菜都很简陋,但两人挨在一起,都觉得十分满足。
外面突然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
“婶子,砚山哥不在吗?我顺便给他送一些吃的。”
谢遥臣眉头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