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臣这么快就平静下来,谢遥臣忍不住往旁边歪了歪,和魏洵说:“你的臣子们接受能力还挺强的。”
听出他语气跃跃欲试,魏洵失笑,握住他的手,说道:“有几个年纪大了,怕是不能气几次,臣儿还是收敛一些。”
谢遥臣遗憾地说:“好吧。”
如此过了一段时间,众臣竟然都有些习惯了,以至于后面魏洵有些不舒服,谢遥臣一个人来上朝,大家都没太大的反应。
该奏报的奏报,该争吵的争吵,又商议最近的要紧事。
最近的奏折有一半都是谢遥臣批的,就是没看过的,魏洵也会告诉他内容,让他对朝堂上的事了如指掌。
所以魏洵不在,也不影响朝堂的运行,除了几个大臣被谢遥臣怼到怀疑人生,下朝的时候略有些自闭,其他都和往常一样。
甚至一些大臣原本对谢遥臣心存偏见,想着奏折送上去,他不知道能不能看得明白呢!
谁知道谢遥臣竟然言辞犀利,直切要害,给出的解决办法也臻近完美,一时间将不少人都惊到了。
有人不小心多想了些,下了朝就拉住定国公,“好啊,瞧你浓眉大眼的,没想到心机竟然这么深!”
莫名其妙被骂的定国公:“我怎么了?”
“你还不承认!不是说你这儿子是个废、咳,不成器吗?这哪里有不成器的样子?那么多年都是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