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温岭也确实是发自肺腑说出来的,她不希望方辞出现,这样,她永远也没有机会了。
沈宴一脸问号:“为什么?”
温岭没回答沈宴的问题,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了抚皮质大衣下遮盖的平坦小腹。
沈宴没有开车,车一直停在车库外面,一脸震惊看向温岭那张精致御姐感的脸:“他知道了么?”
温岭摇了摇头,“他永远也不会知道。”
她说这话时,高冷倨傲的脸上多了一丝苦涩和柔情,那是专属于那个阴狠老练的男人的。
沈宴:“我也帮不了你什么,温岭,不过我给你一句忠告,不要把希望和赌注押在一个男人身上,尤其是商人。”
商人可比她会算计,比她精明百倍,极致的利益至上主义者。
傅慎恰巧就是这样的人,喜新厌旧,追求刺激和新鲜感,极其擅长权衡利弊。
温岭对沈宴笑了笑,冷艳道:“看不出来,沈大少还挺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