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噗,呸呸呸。”
用手指戳美杜莎圆鼓鼓的脸蛋要是在以前叫作死,现在叫秀恩爱。
“你不好!”
“嘻嘻,就想逗逗你。”
我能感受到你们嫉妒的目光。
“咳咳,来歌先生。请注意一下......”
“好的~”
顺着歌果的脸滑到肩膀,然后牵起手。
等了十几秒,远处也传来了相同的角笛声。接着是战鼓的声音,铿锵有力,令人想起维京人的野蛮。鼓点由远及近,把战争的强烈压迫感传递给我。这音乐应该录下来传到网上,让大家跟我一起抖腿,燃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
地处起伏的丘陵,四个人影走在看上去有弧度,实际上却是笔直的小路,身后仿佛跟着千军万马。兽人有一股当仁不让气势,这与胆大不要命是两个概念,我只是后者。在之后与王国的战争中,对于兽人的这一点,我印象颇深。
为首的是一个面相和善的兽人。说和善,也是相对而言。黄绿色的皮肤,脸上棱角多得吓人,大蒜头鼻子,颧骨比额头都宽,牙齿是标致的“地包天”,保留了所有电影和游戏中的特点——对称的獠牙伸到了鼻子两侧。
这长相,没人会说好看,但至少比另一位脸上带两道横疤的好多了。
“呼哈!乌鲁姆,欢迎北方的人类。”
“呼哈!”
这嗓音糙得就像工地的水泥袋子,听得歌果直哆嗦。
西蒙脱帽鞠躬,我们也照做。然后就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客套话,大概是随兽人的习俗,我就打量这些野蛮人的装备。大斧子、大片刀、和人胳膊一边粗的大矛枪,总之什么都大,身上金属铠甲很少,兽人身高不及人狼,一米九那样儿。
人类壮实起来身材是倒葫芦形的,兽人那是方块形,胳膊跟腿一边粗。
离老远仔细看,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对于兽人,妻子明显没表现出好奇,反而害怕。慢慢地躲到了我的身后。
“灰背老兄,嗯,好,乌鲁姆喜欢,强壮!。”
“你也是,乌鲁姆。”
“这,怎么伤的?”